傻子都看得出来。
他从不掩饰自己的情感。
黎殊都已经在计划怎么离开了,他还在憧憬他们的未来。
他以为他们能在一起很久很久。
黎殊有些鼻酸,她低下头,声音低如细蚊。
“可是你不怕疼吗?”
用那么尖锐的刀子捅进去,就算没有生命危险,身体也是会痛的。
顾宴白说:“疼啊。”
可是失去她更疼。
窗外风很安静,枝叶沙沙作响。
昏黄的灯光打在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