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长时间住在一起,他们身上的香味早已融合交杂,几乎分不清彼此。
他忽然觉得喉咙好干,一颗心几乎提到了嗓子眼。
“还没好吗?”黎殊背对着他问。
顾宴白抿了一下唇,将发圈递回去,蹙眉偏开视线。
“你自己扎。”
“干嘛。”黎殊不解,“扎一下怎么了,又怎么惹到你了。”
顾宴白视线落向窗外,语气冷淡。
“别跟我说话。”
黎殊:“……”
神经病,突然抽什么疯……
两个小时后,车子绕过了无数村庄,终于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