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衬衫。
他的唇温热而柔软,舌尖霸道地撬开她的唇齿,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与她纠缠在一起,仿佛要将她整个人吞噬。
慢慢耳边只剩下两人交织的喘息声。
项臻屿的吻渐渐从她的唇移开,顺着她的下颌线一路向下,轻轻咬住她的耳垂。凌瑶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吟,手指紧紧抓住他的肩膀,指尖几乎要嵌入他的皮肤。
“项臻屿……”她低声唤他的名字,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
他却没有停下,反而更加用力地吻住她的脖颈,留下一串细密的痕迹。
凌瑶只觉得全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整个人软绵绵地靠在他怀里,任由他肆意索取。
她都下决心做最后一步了。
衣服都只剩下胸衣,他就是不肯,松了手。
凌瑶看着他直接解开,长发垂落下来遮住若隐若现,白皙的犹如兔子,那是属于年轻女孩的吸引力。
即便这样,都不行。
她生气了,拉起衣服穿上,追着他问:“你要干嘛?”
“要。不过不是现在。”
不要装作一副禁欲不需求行不行,不做孩子怎么出来的?
虽然她也不清楚脱完衣服到底要怎么做。
算了,凌瑶自我安慰,他不要就不要,反正自己该做都做了。
全程主动投怀送抱,应该满足吧,不然还是不是男人!
整个大三上学期,他们都在热恋中。
不过,的确是,从凌瑶甜的要死的甜言蜜语,变成他腻歪的不行。
从喊她瑶瑶也变成了小宝贝,小可爱。
一旦凌瑶上课有活动参与长久不回复,晚上就会杀到学校。
非要在“情侣”路上,一群大学生谈恋爱的地方,亲吻拥抱。
您老人家,真的想换老还童的。
所以,她不止一次的有想法,要和他住在一起,睁开眼睛就可以看到。
可惜大三学校也会查寝室,母亲父亲间接旁敲的说,绝对不能发生关系。
事实上,大学大部分女孩子都被这么教导过,可血气方刚的年龄,谁会控制这些?
没有办法,就是喜欢,喜欢到不行,爱到不行。
刚有这个打算告知的时候,母亲再次住进了医院。
父亲说需要做手术。
因为课业紧张,凌瑶去医院的时候,小姨、姨夫,外祖母,父亲,爷爷都来了,即便知道妈妈会活下去,还是差点腿软。
父亲连忙拉住凌瑶,笑着说:“你妈妈没事了,已经痊愈了,观察一段时间就好。”
不是观察一段时间,是很长一段时间。
一周都要去医院复查恢复情况。
于是,父亲在医院附近租了一个房子。
大部分时间,都是父亲照顾母亲,凌瑶会经常回来,晚上还要回到学校。
慢慢接替了父亲,学会了做菜熬汤,虽然还是很难吃很难吃。
只是这样的事,她依旧不肯告诉项臻屿。
一遍忙着学校的事,一遍照顾母亲,另一边享受着极度奢华的爱情。
终于到了寒假前夕,母亲不需要再那么频繁的复查,回到家中。
因为房子距离医院很方便,也不算贵,父亲退租的时候凌瑶已经偷偷重新交了一年。
放假前夕,她想晚几天回家。
父亲大概猜得出凌瑶要干嘛,坚决不允许的态度。
意思就是,有些事结婚后才可以做,亲吻都需要避开人。
他们什么时候避开过,大街上,电梯里,宿舍楼下什么地方没亲过。
衣服就差一层都脱完摸完了。
根本反抗不了,告别都没有,直接回了家。
项臻屿发了微信:【我最亲爱的宝贝呀,你在家一定乖乖听话,我等着你回来,现在只能对着你的衣服亲吻度夜。】
以前这种东西真的肉麻死了。
现在听了,那就是暖暖的很安心,怎么肉麻怎么来。
凌瑶回复:【我不要你对着衣服亲吻,我要快快快快见你。我好爱你,特别爱你,超级无敌爱你,呜呜呜】
凌瑶发完那条消息后,心里像是被蜜糖填满了一样,甜得发腻。
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自己已经无法再忍受这种分离的煎熬了。
跟偷情一样,每天都会和他发消息,晚上视频通话,隔着屏幕的思念却越来越浓烈。
凌瑶本想提前几天去学校,借口说是要准备新学期的课程,父亲压根就不相信,而且即便整个寒假装的再好,那天天低着头扣手机,在厕所发语音,还是会被偶尔听见。
老父亲看女儿恋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