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想在床上当你爸,又想在床下当你爸。”
周禧慌张地四处张望,怕电梯里再出来其他单元的邻居,听到这恬不知耻的对话。
她没辙,开门让他进了屋。
临的近了,闻到他身上的沐浴露味道,还混着烟草味。
她皱眉:“你抽烟了?”
秦朗揉了揉眼睛:“刚太困了,抽了一根。”
周禧继续皱眉:“困,你就去睡觉。”
秦朗:“你不理我,我睡不着。”
周禧没想到他这么无赖,她骂他:“喂,你没自尊的吗?”
秦朗撇嘴。
他坐到了沙发上,手摊在两侧,人也颓颓地靠着沙发背躺着,仰头看周禧:“你要这么问,那我肯定得嘴硬一句。你如果……是这么问,那我承认:没有。”
中间停顿的那几秒,是他握着她的一条小腿,把她的脚踩在自己胸口。
周禧平衡了一下身子,没平衡好,左摇右晃地还是摔到了他身上。
她直起腰,掐着他的下巴,看他眉宇间的疲乏,有些佩服他:“这么低的下头?”
秦朗任由她托着自己,侧着脸给她打量:“孔雀见到想求欢的对象都知道开屏,讨好喜欢的女人,是男人的本能。”
像是调情,周禧没往心里去。
周禧松开手,去洗澡了。
他们本来也没有不可调和的矛盾,合则睡,不合则各睡各的而已。
既然他这么巴巴地送上门来,那她就赏他个面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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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恬一家酒店度完假直接回咖啡馆了,圈宝一直叫唤着“没玩够”,看起来这两天玩水玩沙很尽兴。
周禧给他做糖葫芦哄他,他吃完甜食心情变好,乖乖坐上邵海的车回奶奶家去了。
田恬还要问问周禧和飞行员的事,周禧禁不住她的盘问,不知不觉地透漏了好多,几乎把自己知道的飞行员的情况都告诉田恬了。
田姐是照着谈婚论嫁那个路子问的,所以得出的结论也不太乐观:“有房,没车,工作忙而且不好调动……唔,那你们以后是在琴港还是回沪市啊?总不能两地分居吧?他父母是哪里人,如果要孩子的话有人帮你带吗?这些都得提前商量好!”
救命啊……
周禧疯狂挠头,怎么就考虑到孩子的问题了……
上帝听到了她的祷告,临时派来一只天使救她。
李铭则给她打电话说自己现在去学校,问她要不要一起。
周禧找到救兵,马不停蹄地就答应了,跑去路口等他来接。
李铭则也确实顺路,没几分钟就到了。
她走得匆忙,上了车才从包里拿出bb霜和口红简单补了个妆。
化妆品的香味散到了驾驶位置,李铭则恍然间感受到了陌生,他们已经不再是从前。
而她,散发着成熟女人的魅力。
学校离得不远,李铭则下车跟保安登记报备,在大爷的指引下回车里把车开去停车场。
他系安全带的时候,周禧正拉下车上的镜子,对着镜子把嘴角的口红抹干净。
他想起了在一起后第一次约会,她涂了口红,又嫌颜色太艳丽有点奇怪,要他帮忙抹淡一点。
他笨拙地拿着纸巾一点一点蹭掉,她却狡黠地捧住他的脸对着他嘴巴用力擦了擦,把多余的口红蹭到他的嘴唇上。
然后两人都没说什么话,只是脸变得和嘴唇一样红了。
那是他们第一次亲吻。
他没动作,周禧奇怪地看他,“走啊?”
李铭则回神,发动车子,画蛇添足道:“记不清停车场在哪边了。”
停车场就在正前方,那么大一个p怎么会看不见。
周禧怼他:“你是不是长度数了,按时换镜片。”
被怼的男人沉默地接受。
琴高还是记忆里那个模样,只是当初上学时觉得好大好大的校园,如今再回来居然感觉不过如此。
周禧:“难怪那些有钱的校友一回来就捐钱捐楼呢。”
不变的,大概是永远有朝气的少年们,梦想和叫喊声一样嘹亮。
他俩沿着实验楼的夹层底穿过,小时候的小卖部不见了,周禧有些遗憾,“他们家卖的奶茶和汉堡可好吃了。”
李铭则:“我不记得有没有跟你说过,他们家都是在厕所水池里洗那个黑糖珍珠的。”
周禧干呕一声,“你应该永远不要告诉我!”
李铭则:“怕你一直惦记。”
周禧捶他肩膀:“我谢谢你!”
李铭则吃疼,“嘶,你手劲真……”
“周禧!是周禧吧?”迎面走来的女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