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喜欢。”
秦朗捏住了她的手,“又想歪了是不是?我说超级马里奥啊,背带裤水管工,你不喜欢吗?”
“……”周禧这次没憋住,骂出口了,“神经。”
秦朗被骂也不生气,主动撩起自己的背心,把她那只手从衣服里塞进去,大大方方给她感受腹肌和胸肌,“肌肉好找,要找神经比较难,你可以试一试。”
她的手指凉凉的,触碰到他温热的肌肤不仅没能给人降温,反而像是四处点火。
他绷紧了肌肉,那看起来硬梆梆的肉块,摸到手其实还是软的,手感绵弹。
周禧想,这人都穿成这样跑来她家献殷勤了,那她就别客气了吧。
进卧室之前,她又逼着秦朗多洗了两遍手,洗得香香的。
秦朗含着她的皮肤嘬咬,不服气地在她颈间吸鼻子:“嫌我?那我也要闻闻你有没有味道……”
折腾了一场,两人都饿了。
周禧随便套了件宽松的t恤去厨房热菜,就是江辰拿来的那桶酥锅,放进炒锅里加热,旁边炉灶用高压锅蒸了点米饭。
秦朗先去冲洗了一下,也没再穿那件背心,赤着上身就来到周禧身边,很新奇地看着高压锅的塞子呼哧呼哧在跳高。
他赞叹:“好厉害啊,你还敢用高压锅,我以前看我妈做饭,总幻想这玩意有一天会‘嘣’的一下炸飞到屋顶上。”
周禧发现秦朗很爱夸她“好厉害”,包括在床上的时候,她主动夹一夹,他也一定会大加赞赏。
周禧把火关了,放气,开锅盖盛饭,“理解,以前上学,我坐在风扇底下,总幻想那个扇叶会不会飞下来把哪个倒霉鬼的脑袋给旋飞。”
秦朗学圈宝说话:“阿禧~你好吓人哦~”
他说话的时候,人也靠近她,把她圈在怀里,头垫着她肩膀撒娇。
周禧把他脑袋推到一边:“先吃饭。”
秦朗觉得“先”这个字用得很妙,让人充满了对“后”的期望。
周禧把菜和饭都分成了两人份,一人一个盘子,分餐吃。
她记得自己第一次吃酥锅,是她妈刚跟江叔叔再婚的那年春节,她去拜年,在不熟悉的房子里吃着不熟悉的饭菜,那时候她觉得酥锅好难吃,酸不拉几的。
后来每年春节去江叔叔家都能吃到这道菜,渐渐地好像也就适应了,甚至喜欢上了里面的猪蹄,炖得软糯又被醋浸泡得不油腻。
周禧看秦朗,不知道他能不能吃得惯。
秦朗先吃的海带,咬了一口还用筷子夹起来观察了一下,似乎在观察这个味道的来源。
周禧问:“不好吃吗?”
秦朗摇头:“挺好吃的,你自己做的吗?”
周禧简化了家庭关系,跟他说:“家里做的,我弟今天送来的。”
听到“我弟”两个字,秦朗愣了一下,然后就觉得这海带越嚼越香,“真好吃。”
周禧没想到他适应能力这么强,好像在她面前,他吃东西都吃得很香。
周禧饿意来袭的时候确实会没心情做别的,可她能量补充得也很快,才吃了几口饭好像就不饿了。
她把脚从拖鞋里退出来,抬起脚丫,越过桌底,伸到对面秦朗的腿上,“是不是因为我秀色可餐,所以跟我一起,吃什么都好吃啊?”
她这么不害臊地自夸。
秦朗喜欢。
他一只手还拿着筷子吃东西,另一只手握住了腿上那只不安分的脚。
明明穿的是防皱的运动裤,却被踩出了皱褶。
秦朗吃饭的速度明显加快了。
周禧好整以暇地托着腮,歪头看他,“不急,别呛着,慢慢吃呀。”
她话是这么说,可脚踩着他磨蹭的动作一点都不慢。
秦朗吃完最后一口饭,周禧撤回了自己的脚。
她要去刷碗。
秦朗看了一眼桌子底下自己的狼狈,端起手边的杯子把凉白开一饮而尽,然后清了清嗓子跟去厨房,“我帮你。”
就两套餐具而已,周禧回个话的功夫都刷完了。
秦朗的嗓音有些喑哑,是喝水也没能润过来的干灼,他说:“真厉害。”
刷两个盘子也厉害。
周禧笑了,转个身,倚着橱柜,在他俯身低头要亲她的时候把人格挡开,“好晚了,你不回家吗?”
秦朗用下巴在她额角蹭了一下,“灰姑娘的南瓜马车撞坏了,回不去了。”
周禧:“就两步路,还用坐车?”
秦朗:“真要我走?”
他问这句话的时候没笑,好像周禧把人用完了就丢的行径过分无情。
周禧对极其亲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