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好了,她才踉跄起身,低头,福了福身,将玉佩从挂在她胸前的位置拿了出来,轻轻地放在书桌上,“这药,夫君若是不要,我便拿走了。”
“夫君若是不肯,这个玉佩,是那日....可以请求夫君达成我的一个心愿,我便要这药。”她用尽力气开口。
阮慕提起那日,崔煊皱起的眉头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