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
“你不必做这些。”
“我也是无事,夫君不妨尝尝?”
崔煊轻微叹了口气,“没胃口。”
“这很爽口的...”
再三的劝说终于耗尽了崔煊的耐心,不耐的目光突然扫过来,阮慕被刺了一下般,剩下的话便说不出口了。
“那...我不打搅夫君了,我先拿回去。”她慌忙伸手。
莹白的拇指上,一道浅浅的疤痕落入崔煊的余光中。
他有些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