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裴霁宁相视很快移开眼看向编剧,“我和编剧讨论过,这段的吻戏还是得留,拍出来会更有感觉。”
姜宜月,“?”
不是说好删了嘛。
这段原著中是有吻戏,而且还是缠绵不少的吻戏。
因为檀渊要把宣隐掐脖摁在树干上,吻的忘我。
姜宜月咬了咬手,抬眼看着周围二三十位工作人员。
她又看了眼剧中指示,“吻的忘我”在这么多人面前表现,未免太过于冒昧。
她入圈这些年,也没接过吻戏。
“我听导演安排。”裴霁宁没有任何反应。
姜宜月站起身,开玩笑的打趣,“裴老师不怕小命不保,我还是怕,万一剧播后裴丝杀到我家来怎么办。”
她语气中流露玩笑的意味,看向他的眼睛却不像是开玩笑。
“小月不怕,剧播后我自费给你请两个保镖。”范国正拍拍胸膛保证道,随即看向周围,“准备好了吗,准备好了我们就开拍。”
姜宜月看着裴霁宁的神色。
她清晰的察觉到他眸光中得逞的阴笑。
看来是跑不掉了。
范国正哪是商量,是通知。
“准备准备。”
“开始——”
范国正吆喝道。
姜宜月随即被抵在树干上,她身躯轻轻晃动。
入戏迅速,眉眼皱起恨意充斥着瞳孔,她咬牙切齿,“檀渊,早知如此我当时就应该杀了你。”
她声音沙哑。
被檀渊强取豪夺的后,他成了她的座上宾。
按照原著中,她的声音是昨晚叫沙哑的。
剧中没有拍这段,却保留了她声音沙哑这一部分,算是一丝丝意识流给观众的糖。
玻璃渣中的糖。
檀渊&裴霁宁眼眸顺着她的眼神淡漠的游荡。
他轻笑一声,手指轻轻的抚摸在她的脸颊。
“可惜,你舍不得。”他的声音蛊惑。
早期的宣隐有多爱檀渊,如今就有多恨。
恨意充斥瞳孔。
檀渊视而不见,继续道:“我还得感谢你的仙骨,让我更上一层楼,现在谁来会是我的对手呢?”
“你要保护的人,来一个,我杀一个如何。”
“疯子,疯子。”宣隐声嘶力竭的喊道,瞳孔涌出的恨意夹杂着些许泪珠晦暗不明。
檀渊的手钳住她的脖颈,青颈暴露。
他贴在她的耳边,“你害的,知道吗,你害的。”
宣隐没忍住,眼泪滴顺着脸颊滑落。
她现在失去法力拿他无可奈何,只能被压在这树干上瞪着他,用眼神发泄着内心的不满。
檀渊盯着她的神情靠近,他的大拇指摩擦着她的红唇,一下又一下。
宣隐抵在上面,已经无路可退。
他的唇很快附着在她的唇上。
她闭上眼睛,伸手抓起头顶上唯一的发簪毫不犹豫的刺向他的肩膀,“血液”随之流出。
檀渊却在感受到痛的那一刻撬开她的牙关,长驱直入。
姜宜月瞳孔地震。
没说是舌吻吧。
范国正临时指导加戏,“抓住她的手,压在头顶上去。”
下一刻,姜宜月感受到手腕上的力量,她那只手毫不犹豫的被压在她的头顶上。
他肩膀处的“血”还在流淌不停。
簪子落地,“啪嗒”一声响。
她分不清裴霁宁到底是在演戏还是如何,他勾着她的舌尖与之共舞。
她快要喘不过气来,只感觉得到他的占有。
“卡——”
姜宜月立马松懈下来,本以为裴霁宁会立刻放开她,谁知他在撤退的那一刻咬了一口她的唇。
没有咬破,但是疼。
姜宜月咬牙切齿,指腹下意识的抚住被咬的那一寸地,“裴老师不愧是大咖,随随便便加戏都加的理所应当。”
“加戏?”裴霁宁看着她贴在树干上轻喘,得逞的笑。
“剧本上可没说吻要伸舌头。”她咬紧那个吻字。
汉字中对吻的释义是,用嘴接触人或物。
懂接触吗?
他这个是接触吗。
他这个叫掠夺。
裴霁宁侧过眼,拿起剧本站在她的身侧,修剪圆滑的手指指着剧本上的提示,一字一顿,“吻的忘我,姜老师不懂什么意思吗?”
他抬眼,“还是说姜老师不满意这条,不然我们重拍,重新拍一拍你定义的吻?”
姜宜月看向他,“不用。”
“那姜老师的意思是,你也很满意这一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