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那数不胜数的钥匙中来回扒拉,什么钥匙都有,奇形怪状,甚至有几把还有点像她家里的钥匙。
只是不知道有没有节目组想要的钥匙。
她要不要全部给节目组拿过去看看?
后面这段播出后被剪辑的更有笑点,剪辑组还贴心为她头上贴了三个偌大的问号,弹幕上纷纷为她讨伐着导演:
——“导演我姐问你呢,这里面有没有你要的钥匙。”
——“这辈子没看见过那么多钥匙。”
——“哈哈哈哈哈哈姜姜全部拿去给节目组好了,他们不是要钥匙吗?”
——“这些钥匙难道全都是裴霁宁的?这就是钥匙大王?”
姜宜月把抽屉塞了回去,按照一般的剧情推动来看,她要拿的那枚钥匙应该会很重要,那应该不会在这个抽屉中。
只是这里面没有的话那这些钥匙存在的意义是?
姜宜月回过头,又看了一眼抽屉,如果那里面真有那把钥匙应该可以触发节目,只是没有。
那应该就不在里面。
她四处走动,整间卧室都被她翻了个遍都没看见那枚特殊的钥匙,只是她也不知道该怎么确定那是不是导演想要的钥匙。
姜宜月蹲在床前,她掀开掉下来的床单掀开,整个房间唯一没搜过的地方就是床底下了。
她犹豫半秒,探进床底。
门外传来声音:“司令今天可是您大喜之日,外面的事情交给我处理就好,怎么敢耽误您的吉时。”
阿谀奉承的声音在姜宜月耳里显得格外熟悉,好像就是把她塞进花轿的那一位?
她从床底退出来,目光落在不远处沙发上的刚刚绑着她手的那根绳索,她冲过去自个儿再给自个儿绑上。
姜宜月刚想回到床上坐好,旁边的小型摄像机响起声音:“任务倒计时两小时,任务失败将即刻消失,温馨提醒钥匙通身呈白色,实乃裴司令贴身之物。”
贴身之物?
姜宜月一愣,很明白的懂了导演组的意思。
钥匙是白色不在其他地方,而是在裴霁宁身上。
她得想办法从他身上去拿那把钥匙,那看来只能想办法先探探那把钥匙在他身上哪了。
她抬起眼,裴霁宁已经从门外靠近,她抿了抿唇在她身上细细打量,并没有看见什么白色物品。
裴霁宁一身绀蓝色西装,他整理着袖子上的纽扣,在她面前蹲下身,仰视着她的眼睛:“翻到想要的东西了吗?”
姜宜月闪过一丝诧异,镇定道:“司令您说什么呢。”
她目光轻飘飘的在屋里扫视,这难不成还有个摄像头是裴霁宁的眼线?
裴霁宁伸出手,双手揽在她的腰间再次扛在他肩膀上。
姜宜月大惊失色挣扎着:“裴霁宁你干嘛,你放我下来。”
扛扛扛。
她是什么水泥袋吗?
姜宜月被丢在欧式的大床上,她深陷下去又弹了回来。
裴霁宁居高临下的打量:“强取豪夺,不就是这样吗?”
姜宜月:“……”
她挣扎着撑起身,略微咬牙切齿:“裴老师未免入戏太深。”
裴霁宁不慌不忙的整理着整理着手腕上的袖口,抬眼间的那抹笑恰巧落在她的脸上,“那我全当姜老师夸我演技好。”
姜宜月踌躇着上前,把还绑着的双手递在他面前:“快帮我解开。”
她故意用力挣扎,绳索的摩擦下腕上泛着一圈圈的红,她想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倘若无事发生怎么显得她刚刚一直被捆着。
裴霁宁眉眼微皱,看着她那红了一圈的手腕:“姜老师不比我入戏太深?”
一个假捆绑,把手都磨成这样。
她不更是入戏太深?
姜宜月终于感觉到两只手分离的轻松感,她扭动手腕抬眼:“那我全当裴老师夸我演技好?”
裴霁宁:“……”
他垂下手。
姜宜月站起身,双手捏在他的手腕上,“司令我帮您。”
裴霁宁不为所动,抬起手看着她。
姜宜月说是帮他扣着袖扣,两只手却没触碰到那颗纽扣,而是在他的手臂上上下移动,像是在试着他衣袖下是否藏着什么东西一样。
他刚刚进来也在扣袖口,现在也在扣袖口。
这个袖口有这么难扣?
莫不是这下面藏着什么东西,他在暗示她而已。
姜宜月没有感觉到其他的东西,瞥瞥眼,难道他真的只是扣不上这个扣子强迫症犯了想整理一下?
她抬眼看向裴霁宁,双手才慢慢向下拧住那颗扣子。
“扣得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