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宜月像是一只被操控的木偶,跌坐在浴缸中感受着他的一举一动,他从她的脖颈间抬起眼,附着在她的薄唇上。
他只喝到了一点。
可那十足的牛奶味却在她的唇中蔓延。
姜宜月的手搭在他的肩膀处推搡着,他却像是定在那一块一样无动于衷。
半碗牛奶流淌,她身上湿去大半。
裴霁宁握住她的手压制着,他眼眸含笑,声音略微带着些许喘意,“姜老师想和我一起洗怎么不早说,用这招?”
“谁想和你一起洗。”姜宜月挣扎着,“你小心纵欲过度。”
她算是再次体验到搬石头砸自己脚。
裴霁宁眉尾轻挑,“纵欲过度?”
他琢磨着这个词语:“姜老师想哪去了,我可没想欲。”
裴霁宁看到她眼里诧异的那一刻又道,“难道是你想?”
姜宜月的瞳孔逐渐放大,看着他那张笑意浮现的脸还没来得及开口,反应过来自己被耍了。
裴霁宁却出奇的把她从浴缸中捞起,放在洗漱台上分开她的腿靠近。
“姜老师不是想感谢我?”
“那不用嘴谢,我们换一个谢。”
裴霁宁的大掌游走,最后隔着她柔软的衣裙轻轻抚摸停止在那一处道:
“用这个。”
第17章 “金屋藏夫?”
“哪个?”
姜宜月伸手攥住他的皓腕, 感受着他手上滚烫的温度明知故问。
裴霁宁眼尾上挑,打量着她的神色,“姜老师是还想跟我玩点情趣?”
他话音一顿, “那可太好了。”
他伸出手, 勾在她的腰间将她拉近, 咬牙低言,“等会儿开不了口, 可别哭。”
姜宜月收回手, 撑在大理石的洗漱台上往后挪了挪, 她伸出脚踩在他的胸膛上做着无谓挣扎。
只不过一下,裴霁宁很快抓着她的脚再次拉近, 这一次却将她翻了个身, 让她趴在洗漱台上,“那就看着。”
姜宜月被浴室水温熏陶的脸些许红润,她格外清晰的看着镜中的自己,她撑在镜子上,往前挪动了些咬牙切齿,“裴老师的兴趣爱好,还真没什么变化。”
当年喜欢在镜子面前看着她的神情。
如今也是。
她侧过脸, 下一秒却再次被他强迫着转过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他大掌包裹在她的侧脸上, 修建圆滑的指甲在镜中格外清晰。
她薄唇微张,被亲吻过显得格外红润。
他越发伸过手,慢慢探入她的唇齿。
“姜老师不也是?”他声音带着些许迷惑, 低压着问,“好吃吗?”
他挑逗着她的舌尖, 眉眼弯弯笑意盎然。
“要不要,加点味道?”他问道。
姜宜月撑着身子, 单手伸出抓着他的皓腕像是在抗拒,却无法抵挡他手指的动作。
她脑海中很快浮现出那句话。
“他节骨分明的手指慢慢探入荷花池中…”和最后的那句:“尝尝?”
“那没味道。”姜宜回答道,月牙尖微微咬住他的手指没等他回答,想让他吃痛,裴霁宁却伸出另一只手钳住她的下颚。
她没办法再咬住他的手指,他的动作越发的肆无忌惮,透过镜子看着他的神色,他眉心微微拧起,“姜老师今天有点不太乖。”
姜宜月感觉到他吃痛,满意的挑起眉尾,含糊不清的回答:“裴老师看我什么时候乖过吗?”
她荡漾着笑意,满满的挑衅。
“求我给你的时候。”他话语一顿,“最乖。”
“去死。”姜宜月口出恶言,引得他淡然的笑意弥漫。
他的手慢慢向下滑,掐着她的脖颈,“留点力气等会儿骂。”
“不对。”他赶紧改口,“等会儿叫。”
…
月明星稀,日升夜落。
姜宜月再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晌午,裴霁宁早已消失不见,留下的纸条告诉她他已经去赶通告。
她没什么别的行程,在老宅连饭都没吃就回了自己的住处。
孟圆去旅游只有她一个人无聊的等到工作时已经是月中,横店里《囚魔》正式开机。
第一场本不该拍她大婚,可剧组的人迷信,想借着大婚的戏顺带冲冲喜,第一场便改成了大婚中的这一段。
她大婚宣隐迎娶魔王檀渊的事情没敢大肆宣扬,所以定在了人间。
范国正的剧肯花钱,所有的东西都是准备的最好的,就连这府邸也是挂着满堂堂的红绸,就像是真的要结婚一般。
姜宜月一身大红婚服,发髻高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