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见没有?前面这个主儿,就是北国大王千岁罗可充。这个小子的镩才厉害哪!你上去,跟他比试比试,看谁有能耐?把杜元帅给换回来。”
“啊!看谁有能耐呀?蓝靛颏呀,不用我,徒弟上去就行。哎,我说奎儿呀!”
结巴牛奎听见他师父喊他,提着大棍就上来了:“师、师父哎!”
“你看见没有?前边那个拿镩的小子不是好人,你上去用棍子把他打死!”
“哎,好……好了,师父你就等、等着吧!”牛奎当时一哈腰,“哧——”就跑上去了。他把大棍一横,对杜金兰说:“杜、杜元帅,你、你回去吧,把这个老、老小子就……交给我吧!”
杜元帅低头看了看:“啊!是牛奎,你要多加小心了!”
“啊元帅,你、你放、放心吧!”
杜元帅点头拨马而回。大王罗可充低头一瞧,上来这个人没骑马,可跑得挺快,一眨眼就上来了。于是问道:“你叫何名?”
“问、问我啊!姓啊牛,叫牛、牛奎。记住了你就叫、叫牛奎,记、记不住,你就、就叫牛、牛爷爷!”
大王一听,这是个傻子啊!傻是傻,他可会找便宜。“牛奎,你给我回去!”
“回、回去干、干什么?”
“你是个傻子,我要治死你不仁义,去,把杜元帅叫上来!”
“什、什么?你啊你放、放屁,谁、谁是傻子,你、你才是傻、傻子呢,看、看棍吧!”
牛奎把大棍高高一举,对着罗可充打来。罗可充一看棍带风声,就知道这个主儿力大无穷,赶紧用右手单镩一磕,左手这个镩找对方的手腕。别看牛奎人傻武艺可不傻,他赶紧把大棍撤下来,这回他不打人单打马腿,这就是步下的优势。罗可充赶紧去护马,可就破了招数。他们俩打了十几趟的光景,罗可充一看不好,自己的镩虽然厉害,可是对付这不骑马的大棍,却发挥不了威力。一条棍是上打其人,下打其马,老围着马腿转,人家占主动,自己被动。他正想主意的时候,牛奎把大棍举起来,直奔顶梁。“打啊!”这棍来得猛,罗可充再想破已经来不及了,只好用双镩搭成十字架,往外磕棍。“开!”“格楞格楞”,“咣!”大棍是架出去了,可罗可充的肩头也震麻了,虎口也震疼了。我呀,不能和他硬打了,得叫这个傻子吃点傻亏。他当时一拨马叫了一声:“本王打你不过,败下阵了!”随着这一声喊,他带领人马就往山口里跑。
傻小子在后面一看急了:“我说师、师父,他跑了,咱怎、怎么办啊?”
“给我追!追!要抓住他!”
“啊对!追、追呀,啊小子,你、你给我站、站住!”
罗可充孔前边跑,傻小子在后而追。追来追去追到了山口,只见大王一拨马向另一条小山道跑去。暗表,在这山道之上已经布满了滑车。罗可充骑着貔貅兽来到山坡之上,一勒马站住了,他看着牛奎嘿嘿一笑:“傻小子,你敢上来吗?”
牛奎抬头一瞅:“小啊小子,你钻、钻进了耗子窝,也啊也要把、把你啊提、提溜出来!别说、说这土山,就是刀、刀山,我、我也敢、敢上。”他提着大棍就追了上去。
后面的赖猛熊抬头一瞧就喊了起来:“你一个人上去那可不行,奎呀我也去!”赖猛熊一哈腰,提着大棍也来了。罗世信看俩徒弟都上去了,我呀,也上去吧!
大王罗可充往下观瞧,你们都上来了,那可太好了。“来呀,给我放滑车!”
“是!”上边的兵丁答应一声,一抖手中的小旗,“嘎嘣”,皮带就断了。再看顺打山顶上“轰隆轰隆”,一辆滑车就下来了。
罗世信抬头一瞅,哎呀,什么玩意儿下来了?是铁车。“不好!快,快顶住!”
两个傻小子赶紧把大棍往地上一杵,这个准儿就别提了。“叭!”正好顶住了滑车,震得二人直咧大嘴。
赖猛熊一瞅:“他妈的,真不是玩意儿啊,跑在这儿挡道来了!”
牛奎看看赖猛熊:“怎……怎么办哪?这……头是啊山涧,那、那面是啊山。咱啊俩干、干脆,把它给啊给挑下山、山涧去吧!”
“哎,好了,就这么办,一,二,三啊!”
两个人一喊号,双棍往上一使劲,只听“轰隆”一声,愣把滑车给撅下山涧去了。
大王千岁一看不好:“再给我放!”小旗一摆,又一辆滑车顺山而下。
俩傻小子一看:“哎呀,快点顶!”只听“轰隆”一声又给顶住了。“来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