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希望可以倾诉出来,因为这是一种必要的发泄,只有彻底的发泄出来才能让自己的心重归平静。阿秀,你的往事就是你心底的忧伤,可是你总是在压抑着自己,从来没能泄出来,已经成了一个心结。为什么你就不能用你最擅长的歌舞来倾诉给所有的人听呢?”
貂婵茫然道:“用歌舞去向所有人……渲泄自己的伤痛吗?”
陆仁道:“是!阿秀,你以前的歌舞都是为了取悦别人,但这一回却是为了解开你自己的心结
,或者你就当是为了我这个关心你的亲人去试一试好吗?我不想看见你心里有一个打不开的心结并为这个心结一直伤痛下去,甚至去做傻事。”
貂婵黯然沉思许久,点头道:“好,义浩我答应你去试一试。但是这辞的曲与舞……”
陆仁道:“我会教给你的。而且我知道不久就有能让你去倾诉给所有人听的机会,那时你一定要大胆的去唱、去跳。”
“老公你在这里啊。哦,貂婵姑娘也在。”
婉儿捧着陆仁的外衣来到亭中:“似乎打扰到你们的长谈了……老公你还没有漱洗过吧?时辰已经不早了,老公你快去府中应卯,回来再和貂婵姑娘长谈也不迟。你不在的时候,我会陪着貂婵姑娘的。”
陆仁道:“婉儿,她就是我曾和你提起过的那个幼年失散的阿秀。算起来阿秀大你两、三岁,你也别再称她貂婵姑娘,叫她秀姐吧……阿秀,可以吗?”
貂婵道:“当然可以,这样听着很亲切呢。我也大胆一点,称婉儿妹吧。”
婉儿道:“真的吗?这样的话秀姐你可是老公的亲人呢。”
陆仁穿好外衣道:“现在天还有点冷,你们去房里聊聊。婉儿你多做点补身体的东西给阿秀吃,她现在的身体还很虚弱。诂计府中也没什么事,我去那里应个卯就回来。也许我会向主公请上一个月的假,我打算带你们去小镇上住段时日,顺便也带阿秀去散散心。”
婉儿道:“那老公你快去快回。”
陆仁点点头,转向貂婵道:“阿秀你等我回来再教你曲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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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到尚书府正好曹操也在,正在和一众谋士商议着引荐刘备面君和一些政事,一应公事商议完毕就到了茶话会的时间。不用惊呀,这也是人老曹和部下拉近关系的一种手段。
曹操向陆仁问道:“义浩,貂婵她……还好吧?”
“啊,还、还好。”陆仁勉强应答,心里却在暗想:“好什么好啊?你老人家送人之前也不知会一声,又正好赶上我出门不在家,差一点就闹出人命来!你给我出的难题可真够大的。”
曹操叹道:“这貂婵深明大义,曾不惜舍身相间国贼;性子又极为刚烈,下邳被俘竟然毁容求节,甚至一心求死,孤叹服啊……义浩,她可是你当初失散的那个阿秀?”
陆仁拱手道:“正是!”是个p啦!
曹操道:“天下之事何其巧!孤听闻貂婵本名时就有想过,若她是义浩你失散的阿秀,也许只有你这个可算作她亲人的人能断其求死之念,故才放胆一试,天幸啊。若不是的话,一个一心求死的人总有守望不到的时候,就只能让她一死以求解脱。唉,怜哉!惜哉……嗯?义浩你的左手是怎么回事?”
陆仁看看左手:“昨日初见貂婵,她夺过我的佩剑欲自尽,情急之下我以手夺剑,故有此伤。”
曹操道:“这般刚烈的女子……真是难为义浩你了。她现在可还有求死之念?”
陆仁道:“相认之后我以亲情劝说,她暂无求死之心,只是心底的郁结难开。陆仁此来就是想向主公告假一月,一则想前往无名镇探视一番;二则休养剑伤;三则想带貂婵暂离许昌,在小镇上散散心,也许能去些郁结。还望主公恩准。”
曹操目询荀彧,荀彧会意道:“眼下春耕已过,境内政事无忧,偶尔有些散碎杂事彧不过是权当解闷而已。既然义浩有伤在身,又是亲人重聚,告假一月无妨。”
曹操道:“既如此,义浩你就只管去吧,一月后也不用急着回来,若有要事我会差人去召你。记住,好好的对待貂婵,她是王司徒义女,也当是你代我还王司徒一个人情。”
“陆仁尊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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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仁府中,貂婵正怔怔的看着婉儿烧饭。
貂婵道:“婉妹,怎么义浩他身为尚书仆射,府中却连一个下人都没有?那三个孩子看情况也不像是下人啊,而且这烧饭煮菜的事还是你亲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