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他大量的元气,使刚复不久的创体,有再被残余毒孽攻击的危险。但为救同伴,他也顾不得许多了,更是无暇入定,来完全清除体内的余毒。
约莫行功半个时辰,转至正面,再度看去,喜豹仍无多大的起色,依旧垂首低眉,昏沉不醒。只是脸色由紫转白,算是有所改善,可谓功效甚微。
而此刻的石基,业已是汗流浃背,浑身酸软。他知自己道薄力微,无法将喜豹救转,心里一阵难过,似要掉下泪来。就在他抬眼再
向同伴的身上望去时,目光正好与那腰间的紧茜草相遇,不禁双眸一亮。
“对啊,此草可解百毒,怎么把它给忽略了呢?”于是他探身过去,把那六棵灵草取在手里,刚要行动,却又望着喜豹紧扣的双齿犯起愁来。
他虽通草药百花,但并非医生,对于如何救治伤员,真正是个外行。而人的口唇,又不比草木泥土,可以用刀剑随意启撬的。
一提到刀剑,他这才猛然想到自己抛却的那把青罡剑。扭头朝剑飞去的方向一看,嘿!它端端正正地插于洞壁之上,晶光闪耀,恰似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冷傲气势。
对于仙剑之流,看到剑,如见亲人,石基不禁心头一热,动念处手掐剑诀,那剑兀自飞回,铮得一声,还归鞘内。却不知他用什么方法启开喜豹之口,施草为其解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