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龙护法鄙视地瞧了鳄靛神一眼,带了玉龙女不入大殿,却绕过正殿来在一间日常休息的安静小屋内。
待玉龙女坐定,火龙护法叱退递茶的侍女,开门见山道:“我帮玉儿你救出丈夫,玉儿可能给我什么好处?”
玉龙女将臂侧放桌上,冲着站在屋中的火龙护法正色道:“姑丈身为天龙族护法,玉儿只望姑丈能有勇气承担起自己的责任,现在天龙族风雨飘摇,魔界与一星君都只是想利用天龙族来扰乱天庭罢了…”
“够了!”火龙护法冷冷地喝断玉龙女的话道:“这些我比你清楚,玉儿一个女孩子家,还是少要开口闭口责任的好。”说着来在玉龙女隔桌椅中坐定,目光盯上玉龙女高耸的胸脯嘿嘿笑道:“玉儿难道不担心乾天神龙的死活了么?”
玉龙女一听火龙护法以乾天神龙的生死相要胁,立时没了脾气,恳求道:“乾天神龙究竟是死是活,还望姑丈实言以告。”
见玉龙女示弱,火龙护法得意地抬手在桌面上轻敲着道:“乾天神龙当然还活着,并且我知道他现在被关在哪里。只是…”火龙护法说到这里,故意拖起了长调。玉龙女明白火龙护法的意思,开口问道:“姑丈可有什么要求?”
火龙护法把嘴角一抿,不高兴道:“玉儿当真不明白么?”
玉龙女心中火起,怒道:“姑丈讲话太过高深,玉儿确实不明白。”
火龙护法讨个无趣,脸上怒意一现,却又忍住,将脸隔桌凑向玉龙女道:“玉儿是姑丈亲眼看着长大的,小时候姑丈还抱过玉儿,如今玉儿虽然长成了大姑娘,可在姑丈眼中,仍是当年那个天真的小女孩,姑丈只不过还想像当年一般,将玉儿抱在怀中疼爱一番。”火龙护法说着,搁在桌面的手指已然敲上了玉龙女白嫩的手背。
“姑丈请自重!”玉龙女霍地站了起来,双颊飞红,胸膛急剧起伏着道:“姑丈与玉儿尊卑有序,怎可乱开玩笑。”
“谁跟你开玩笑?”火龙护法收了笑意,脸挂寒霜道:“玉龙女,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若还想要你丈夫活命,就少跟我装正经。”
玉龙女眼中突地燃起怒火,盯着火龙护法那清瘦干枯的丑脸骂道:“火龙护法,果然是你把乾天神龙藏了起来,如此妄为,你就不怕族人知道?”
火龙护法仰天哈一声道:“谁会知道?你么?你既到了这里,以为还能出得去么?乖乖地过来脱了衣服,让姑丈看看你的玉露凝脂。”火龙护法说罢淫态毕露,笑容狰狞向玉龙女扑了过来。却不料蓦地里听玉龙女叫了一声:“坏人!”一道奇异之极的力量自她身上发了出来。
火龙护法虽然察觉到了那道力量的攻击,然而他怎也不会料到一向不习武技的玉龙女会使出这等奇招,猝不及防下被那力量卷住,翻着跟头撞穿了墙壁,跌倒在屋外广场之上。
火龙护法尚未爬起身来,已发现不仅守宫众将和鳄靛神,便连族中不少族人也都围在了屋外,黑压压静立成圈。大家见火龙护法果然被打出屋来,不由惊讶地一会儿看看屋顶上空,一会儿又低头看看狼狈在地的火龙护法。
火龙护法也没料到屋外竟来了这许多人,登时吃了一惊,顺众人目光向屋顶处望去,只见一缕悠悠气息自屋中透顶升空,于高处绽开一幅图画,将屋中一桌一椅俱都展露得清晰无误。由于图画较之实物大了近乎十倍,玉龙女那犹立屋中的身形在空中看起来便显得十分巨大,如一尊凛然不可侵犯的圣女雕像。
“呀!”火龙护法这才知道着了玉龙女的道儿,但这又怎么可能?漫说玉龙女,便是乾天神龙也没有能力瞒过自己将屋中情景以魔力传出。
“大家不要相信这些画面,那都是玉龙女使的邪术。”火龙护法急忙大叫着诡辩,然而鳄靛神已哈哈大笑起来道:“天做孽,犹可为,自做孽,不可活。火龙护法,若屋中那个卑鄙之徒不是你,怎会他在图像中被人丢出,你就立马滚到了屋外?”
这时玉龙女也迈步出屋而来,广场上满族之人齐唰唰将目光集中在玉龙女身上。这玉龙女与火龙护法一站一爬,形成鲜明对比,二人四目相对,玉龙女怒声问道:“你把乾天神龙关在了哪里?”
“你个妖女,你胡说些什么?乾天神龙投靠天庭,出卖族人,你却来这里要人,岂不可笑?”火龙护法在说玉龙女,眼睛却望着族人,见众人都冷冷地盯着他看,火龙护法立时慌了起来,指住玉龙女道:“是谁教给你的妖法,要你来害我?对了,你一定不是玉龙女,玉龙女根本没有这种本领,你定是妖人变化了来骗人,看我将你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