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先拿去给大家备点衣食住行,从今以后,休再做那烧杀抢掠之事……”说到此处,她眼眶湿润,声音颤抖,略带了些哭腔。
延宣接手口袋,往里探了探,感激地望了她一眼,道:“掌门,这也不是长久之计,这么多兄弟们往后都要吃穿,这些远远不够……”
周琳低下头去,呆望着青石地板,似在沉思……
延宣在身旁一个衣衫破旧的丫鬟耳旁耳语了几句,那丫鬟应了一声恭身退下,他看到周琳低
头正在想些什么,也不去打扰,大堂之中一片寂静。
良久,周琳问道:“银箭先生,不知你所讲的天山奸蔑是何人?”
延宣点了点头,说道:“二十年前,师祖远赴东海之时,本派年轻一辈弟子缪倦天偷取师祖的金戈玉戟,从此引来各大的门派的通牒,致使我派弟子遭各门派杀害不少,谁知,趁师祖去往东海之际,那八大门派各掌门竟相聚齐集我派,妄图抢夺本门金戈玉戟,一时之间,本门遭遇了建派以来空前的扫荡,派中弟子死伤无数……”
他顿了顿又道:“八大门派掌门寻遍本门各出,未找到缪倦天,竟以一时口舌之争,互相械斗起来,致使我派墙倾屋倒,生灵涂炭,奇怪的是……一夜之间,那各门派掌门竟全都消失无踪,是以各派弟子疑虑是我等设了陷阱将其杀害,自此以后,各派寻仇结结怨的各派弟子不在少数,而我天山泱泱大派也于一夜之间土崩瓦解……”说到此处,延宣眼中热泪盈眶,两只双拳紧握,指尖渗出了血丝。
周琳听的入神,疑惑道:“一夜之间消失了?从此便再也没有见过他们吗?”
延宣点了点头,道:“我等寻便是天山境内各处,一无所获,所以此事便成了二十年来江湖上一大谜团。”
周琳银牙紧咬,恨道:“既是他们先来抢夺玉戟,便是他们的不是……江湖之事便是如此弱肉强食,不可捉摸……有朝一日,我定要去向八大门派讨回公道!”
转而延宣又说道:“当初引得八大门派上门的便是我派年纪辈弟子邢柏……”他说到这里,双眼冒出冷光,嘴唇颤抖。
周琳疑惑道:“邢柏又是何人?”
延宣缓了缓神,道:“他与缪倦天乃是同年入室弟子,也算得上是年轻一辈中的精英,师祖在时,对他曾是爱护有加,谁知……他见本门倾颓,便主动投身朝廷,与镇东王为伍,致使各派受他挑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