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敌当前,要想活命只能放手一搏,姐妹二人也就顾不得对方使用什么古怪的兵器了,凄身到近前,使足力气,伦剑便劈。双杀并不躲闪,举起手中的毒蛇迎向了剑刃,姐妹俩只道这一下定将蛇身斩为两段,哪知这蛇竟是出人意料的坚硬,在利刃下丝毫未损,还挡住了二人的进攻。
双杀微一用力将姐妹二人的长剑拨开,一抖手,那毒蛇直扑二人的面门,张开大嘴,露出尖利的毒牙,咝的一声咬将下来,姐妹俩慌忙向后急退躲过了毒牙。
几个回合过后,两人才发现这蛇剑的厉害。虽然没有利刃,只靠毒牙伤人,但这蛇毕竟是活的,可长可短、可弯可直。而且这两条蛇平时训练有素,可以在完成主人意图的同时自发的进行攻击。这样一来,双杀的招式便更显得变化莫测、诡异多端,让人防不胜防。不一会儿,姐妹俩已经是疲于招架、险象环生。
突然,谢紫灵一声惊叫,长剑落地。与她交手的吴天却并不乘势进攻,反而停住了招式,在一旁冷冷的看着。兰霁云情知大事不妙,但苦于吴地节节逼近,实在分身乏术。
观战的吴双急忙跑过来扶住了谢紫灵,见她右手手背颜色乌黑、肿起老高,显然是被毒蛇咬到了。急得他直跺脚道:“快、快吃解毒药!”旁边的吴天一阵怪笑道:“这蛇毒岂是一般的解毒药能解的了的?我这里有独门的解药,有本事你就来拿吧!”
吴双只觉得一股无名大火“腾”的烧到了头顶,也不知哪里来的胆子,一步跳到了吴天面前,用手一指道:“拿就拿,大爷还怕了你不成?”
话音未落,谢紫灵却“扑通”一声摔倒在地上。吴双回头一看,只吓得三魂出窍、七魄升天。只见谢紫灵牙关紧咬、脸色铁青,只剩下半条命了。
吴天一阵哈哈大笑,道:“小子,别说你没这个本身拿解药,就是有本事,也来不及了。我这条碧鳞青剧毒无比,被它咬到,一盏茶的工夫就一命归西了。”听了这话,吴双只觉两眼发黑,吓出了一身冷汗。
眼看谢紫灵危在旦夕,兰霁云也是命悬一线,忽听席暮亭一声大喝:“住手!”众人皆是一惊,吴地猛的向后一撤,收住了招式,兰霁云这才缓过一口气来。扭头一看,席暮亭不知何时已经到了破庙中,还在庙门口升起了一堆火。他右手将羊皮书举到火堆上方,向双杀厉声喝道:“快给她解药,不然我就把羊皮书烧掉!”
双杀微微一愣,互相对望了一眼,吴天从怀中取出一个小药瓶,将一些白色粉末倒在吴双的手中,道:“这是解药,一半外敷,一半内服。”
吴双连忙将解药给谢紫灵倒在嘴里,又用她的长剑在伤口上划了一个小口,将另一半粉末轻轻敷在伤口处。不一会儿,伤口便流出了乌黑的脓血,谢紫灵也慢慢睁开了眼睛,脸色也恢复了正常。
吴双大喜过望,向席暮亭道:“公子,解药是真的,她已经没事了!”
吴天吴地阴沉着脸,凶狠的盯着席暮亭道:“小子,既然她的毒已经解了,还不快将羊皮书给我们!”
此时,席暮亭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眉头紧锁,胸膛一起一伏,猛然间,他一咬嘴唇,右手一松,竟将羊皮书投进了火堆中。与此同时,他的身体也向后便倒。
事发突然,吴天吴地来不及多想,飞一般扑到了火堆前,探手便抢。对于高手来说,这点火还奈何不了他们。可就在他们的手已经碰到了羊皮书的一刹那,那堆火突然“呼”的一下,暴涨了数倍,火苗窜起一米多高,兄弟二人宽大的衣服一下就被尽数点着。任凭武功再高的人也受不了烈火焚身,但双杀毕竟经验丰富,连忙就地扑倒,只要滚上几下,身上的火必然会熄灭。可这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两人手中的碧鳞青毒蛇,被火一烧顿时野性大发,反过头来照定自己的主人狠狠的咬了一口。吴天吴地同时发出一声惨叫,慌忙要掏解药,怎耐满身是火,想要先灭火,却是身中剧毒动弹不得,眨眼间,便烧成了两具焦尸。
吴双、兰霁云和已经恢复过来的谢紫灵直愣愣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幕,听着吴天吴地异常凄厉的惨叫声,头脑中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过了好一会儿,三人才慢慢回过神来,吴双跑进庙里去找席暮亭,却突然惊叫了一声,兰霁云和谢紫灵连忙闻声赶来。见席暮亭手捂着胸口,脸色白的吓人,豆粒大汗珠滴滴答答的往下直淌。二人不知是怎么回事,顿时慌了手脚。吴双这时反而恢复了冷静,伸手便向席暮亭的怀中摸去,摸了一会儿,又看了看席暮亭的袖子里面,随后又抓过包袱,将里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