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衣服穿上了啊!”江玉雪不敢出声,只有默不作声。凌云志也不再问,他虽有些疑惑,但是却绝对想不到这张床上竟然又换了另一个人。
凌云志先是隔着衣服轻轻抚摸江玉雪的娇躯,江玉雪默默忍受着,没有做声,凌云志软玉温香抱满怀,他的一颗心也沉醉了。
两人就这样互相拥抱着,彼此都不发一语,所谓此时无声胜有声,心有灵犀一点通!
蓦然间,四片滚烫的嘴唇,已紧密的接合在一起,互
相吸吮着,一般股的热流,在两身之间交流,使凌云志和江玉雪,浑忘了一切,甚至几乎忘却了本身的存在,而置身在另一个境地之中。
渐渐地,凌云志开始给江玉雪宽衣解带了,江玉雪的心头狂跳不已,幸好凌云志并未发觉她不是龙雪娇。凌云志已然开始亲吻她的香腮,吻她长而密的眼睫!
江玉雪如痴如醉,任由凌云志强而有力的狂吻,她即使有心抗拒,但也没有了力气。
她觉得这是天意,她觉得这一次自己李代桃僵的假冒龙雪娇来和凌云志亲热,虽说这是处于龙雪娇的安排,但在她心里却觉得这一切都是上天的安排!
她知道她现在即将向眼前这位凌弟弟献出她最宝贵的,现在也正是她要给他快乐,她要让他为所欲为的时候了!
心念间,她已然全然瘫软了下来,震骇、惶惧,内心的狂跳,使她全身没有了一丝反抗的力气。
她知道,这是无法避免的一场暴风雨!在她答应了龙雪娇的那一刻起,她就知道这一刻无法避免!
当凌云志伏上她的娇躯的时候,她缓缓闭上了她那双任何男人看了都会陶醉着迷的美丽双眼,两颗晶莹明亮的泪珠,却从她长而密的睫缝里,滚到她的鬓角,坠落在鲜红丝缎的绣枕上。
为什么要哭呢?她问着自己,虽然是自己要把所有的一切献给凌云志,而且自己要把今后的命运也让凌云志来掌握,可是毕竟这时候凌云志全然不知床上这个人竟然是她江玉雪,她虽然早想凌云志和她亲热,但她却不想糊里糊涂的成了别人的替身!
凌云志此时已然发现了,他莫名其妙地道:“雪姐姐,你怎麽哭了呢?我弄疼你了吗?”江玉雪不敢发话,怕他听出来,只是摇一摇头。
凌云志不再说话,只是加紧动作,此时,他已经兴奋起来,再也压抑不住心头滚滚的火焰,全然不知这个在床上的玉人已经不是龙雪娇,而是江玉雪了。
蓦然间,江玉雪只觉得一阵前所未有的疼痛,她刚想呼出声,蓦然又想起不能让他现在发现,硬生生的将被子角咬住,这声呼喊也就没有发出来。
二十多年处子之身,一旦被突破,江玉雪也不知是喜?是悲?她只是感到迷惆!感到不适!当然也感到狂骇!是啊,江玉雪本来是原意和凌云志亲热的,但是绝不是在作为别人替身的情况下,但这种情况却发生了,这岂能不让她亦喜亦悲!
蓦然间,有两句诗萦上心头:“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二这此情此景,自己此时的心境和这两句诗是多么的相似!(注:此两句诗出于杜甫的《客至》,全文曰:舍南舍北皆春水,但见群鸥日日来。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盘飧市远无兼味,樽酒家贫只旧醅。肯与邻翁相对饮,隔篱呼取尽余杯。)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天光放亮,旭日东升,一抹金色的暖阳透过窗子射了进来,凌云志伸了个懒腰,睁开了眼睛,当他的眼睛蓦然愁在雪白被单上的那一片嫣红的时候,整个人都呆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当他看到偎依在臂弯的那如同海棠春睡般的玉人时,更是惊得张大了嘴巴!
但见眼前的玉人酥胸半裸,双目微合,长长的睫毛压在她的下眼帘上,香腮红润,微现梨窝,而她的胸前惊现红色的抓痕,脸上,颈上也留有深深的吻痕。
他又仔细看了看这眼前的玉人,没错!她不是自己的雪姐姐,而是江玉雪!
啊!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明明是自己和龙雪娇一起睡得,江玉雪是什么时候进来的呢?为什么自己一无所知?天啊,自己究竟对江玉雪做了什么?看那被单上如花般的点点女儿红,他蓦然明白了一切!事到如今,也不容他多想,当他的目光再次触到江玉雪身上的时候,尤其看到她冰清玉洁的身体上那一缕缕抓痕和吻痕的时候,可见自己昨夜对这位玉雪姐姐是何其的疯狂了。想到昨夜的情形,他不由得觉得自己太残忍了些!只顾自己享乐,而根本不顾自己的玉雪姐姐的感受!
想道这里,心里一阵爱怜,不自觉地俯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