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雪娇娇声一笑,穿靴下床,伸手去敲凌云志石室的门,凌云志正在气恼,听到敲门声,便气哼哼的把门一把拉开。
龙雪娇一看他的表情,不由呆了一下,道:“凌师弟,你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生气了,嘴上都可以挂油壶啦!”
凌云志见她言笑晏晏,不由噗嗤一笑,将那点不快都丢到九霄云外去了。凌云志道:“雪姐姐,你怎么来了?”
龙雪娇道:“是玉雪姐姐叫我来请你的,她自
己害羞,不好意思过来。”
凌云志一听,不由得大喜,忙道:“那我们快过去吧!”于是当先一步推开江玉雪龙雪娇二人所住的那间石室的门,窜了进去。龙雪娇也走了进来,对江玉雪道:“玉雪姐姐,好在小妹不辱使命,凌师弟已经带来了!”
江玉雪道:“凌师弟,你是不是生姐姐的气啦!”
凌云志道:“玉雪姐姐哪里话来,我怎么能生姐姐的气呢!”
江玉雪道:“凌兄弟,今天我和你雪娇姐姐虽然叫你一起来,只是怕把你冻坏了,可你却不能有半点非分只想!”
凌云志笑道:“玉雪姐姐,你放心吧,兄弟我以后就做柳下惠啦!”
当下凌云志和龙雪娇二人脱靴上床,三人开始说说笑笑。
不知不觉天色已经大亮,玉杏已然送来早饭,三人吃了以后,便开始练功,说是练功,其实主要是龙雪娇练雪花剑法,龙雪娇为人本就聪明,况且雪花剑法与她的柔云剑法有异曲同工之妙,所以并不吃力,难的是两人的双剑合璧。而江玉雪呢,也是苦练自己的玉箫剑法,不知不觉,三人剑法都是大进。
先按下三人刻苦练功不表,单说江临鹤自从将寒玉宫宫主之位让与江玉雪后,便去绿柳山庄寻找唐钰裳。而此时唐钰裳在绿柳山庄也是愁肠百结。
自从龙雪娇和凌云志走后,唐钰裳老是在想这件事,她想自己怎么会托龙雪娇带信给江临鹤呢,难道自己是一直并未忘情?但是这样自己对的起死去的夫君吗?按礼法自己要为夫君守节的,自己难道真得耐不住寂寞吗?想道这封信要送到江临鹤手中的结果,真是且喜且忧!
真没想到,心中所想的事情会那么快来临,这一日,丫鬟来报,说江临鹤来了,已经在客厅等候,唐钰裳心道:“这个冤家,他真得来了,我可怎么才好呢?我可是一个寡妇啊!但我又怎么能不见他呢,这么多年了,心中可是老想着他啊!”于是唐钰裳下定决心,决定去见他。
唐钰裳来到客厅,只见江临鹤正坐在椅子上,仍是那么风流倜傥,江临鹤见她进来,连忙站起,但见伊人正俏丽在眼前!只见她身着紫色罗衣,耳垂明月珠,虽说多年不见,但是容貌却似没什么变化。他激动起来,叫道:“裳妹,你来了!”
唐钰裳乍一见江临鹤,心有有千言万语,却一时开不了口,她的眼中满含着深情的泪水,怔怔的望着眼前的故人!
渐渐地,泪水竟然不争气似的如断线的珍珠似的掉落下来,她的视线也因热泪盈眶而模糊。
“裳妹,你怎么了,你怎么哭了?”江临鹤靠近唐钰裳,将她一把搂在怀中。伸手去拂拭她脸上的清泪。
唐钰裳突然间像中了魔似地,一下挣脱开了他的怀抱,厉声道:“不要碰我!”
江临鹤不明所以,惶然道:“裳妹!你这是干什么?”
唐钰裳仍是厉言厉色道:“叫你不要碰我,就是你就不要碰我!”
江临鹤纵身过去,拦住了往里屋走的她,两支臂膀像铁似的紧紧地箍住了她的身体,大声道:“裳妹!我等了这么多年年,好不容易重又相逢,我可不由你这样使性子了!”
唐钰裳虽然竭力挣扎,但是,她的功力毕竟比起江临鹤总要差一点,何况她又是被搂在他的臂弯里,闻者他身上这熟悉的气息,身体早就稣软了一半,所以任凭她怎样挣扎,都休想挣脱他的怀抱。
唐钰裳终于放弃了挣扎,乏力地道:“临鹤,求求你,不要这样,放开我,不然我会对不起云清的!”
江临鹤道:“云清已然去世一年了,难道你的心里仍然放不下他吗?”
唐钰裳道:“我现在是孀居之人,怎么能再改嫁呢!”
江临鹤道:“裳妹,原来你为的是这个吗?当年我们倾心相爱,但是只因为我早已成婚,才把爱深藏在心底,但是现如今,玉雪的妈妈已然去世,云清也已不在了,我们现在可以光明正大的生活在一起了,裳妹,你说,不是吗?”
唐钰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