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嘴说的,而是靠剑说话!”说着,一招“长河落日,”长剑斜劈而下。
岑利本道:“来的好!”挥剑接住,紧接着,左手一掌拍出,化作万千掌影,向凌云志当头罩去。
凌云志冷笑一声,道:“你这是什么掌,如来神掌,形不似,八卦连环掌,神不似,又不是什么朱砂掌、摧心掌,我看是四不象啊!”
岑利本道:“什么四不象,这是夺命掌,不信你小子接接这掌看看。”
凌云志冷哼一声,道:“小爷还怕你不成!”说着也是挥掌击出!
二掌砰的一声,撞在一起,岑利本惨叫一声,飞了出去。那淳于通急忙接住,道:“岑兄,怎么样,我说这小子厉害吧!”
岑利本哼了一声,道:“厉害个球,只会呈匹夫之勇罢了,这小子死期到了!”
凌云志怒道:“还不知谁的死期到了呢,再让小爷打你一掌试试!”
岑利本道:“你小子不用神气,你看看你的手上多了什么,现在是不是
手掌已然呈黑色!”
凌云志举目看去,只见自己手上不知何时居然被插上一枚细如牛毛的小针,而手掌心已然呈紫黑之色!想是这岑利本定然是与他对掌之前,在指上暗夹毒针,然后诱使自己和他对掌,而趁机将自己刺伤。凌云志急点掌心,使得毒液下行速度变缓,那岑利本见此,道:“哼,你小子尝到厉害了吧,告诉你,你小子必死无疑!我这毒针乃用断肠草汁液浸泡而成,奇毒无比!”
凌云志骂道:“你好卑鄙!”挥剑便欲上前,但手臂却已无力。江玉雪见状急忙上前,关切的问道:“凌兄弟,你怎么样?”
凌云志道:“玉雪姐姐,这家伙好卑鄙,我……”
江玉雪道:“凌兄弟,你等着,我去找他要解药。”说罢挥剑向岑利本攻去。
岑利本刚才被凌云志痛击一掌,受伤颇重,对淳于通道:“淳于掌门,咱俩并肩子上啊!”
淳于通道:“这小妞看来武功不在那小子之下,咱们还是溜之大吉吧。”
说罢,脚底抹油,已然奔出老远。
岑利本骂道:“这老家伙,真是卑鄙的很!”
江玉雪的短剑已然递向他的面门,岑利本急忙身体后仰,勘勘避过,江玉雪恼恨他出手卑鄙,下手更不容情,手中剑一剑紧似一剑,逼得岑利本连连后退。岑利本知道如此下去,终难免一死,便诡计暗生。他一边挡架,一边伸手摸入怀中,摸出一把毒针,向江玉雪撒去。江玉雪因为凌云志中毒,早已暗自戒备,如今见他左手轻扬,便迅疾凌空跃起,只听得嗤嗤声不绝,这一把毒针尽数从她靴底穿过。
但是随着这样一耽搁,那岑利本已然逃之夭夭了。
江玉雪不及追赶,连忙奔向凌云志,只见他整个手掌已呈黑色,她急忙问道:“凌兄弟,你怎么样啊!”
此时,凌云志已然神智昏沉,听她呼唤,缓缓睁开眼睛,道:“玉雪姐姐,我……我……恐怕不行了!你……你见到雪姐姐,告诉她……”
江玉雪哭道:“凌兄弟,你不要说了,你一定会没事的……”
凌云志道:“不……玉雪姐姐,你……你不要太……太难过了……”
江玉雪悲痛欲绝的喊道:“我决不会让你死的!”说着拿出一块磁石,将凌云志掌上毒针析出,然后将口对于伤上,用力吮吸。
凌云志惊呆了,他叫道:“玉雪姐姐,你……你不要这样啊!这……”他想挣扎,可是全身却都没有力气,只能任由江玉雪所为。
江玉雪每吸一口毒血,便吐在地下,然后又去吸吮,渐渐的,她只觉得嘴唇麻木,渐渐不听使唤,头脑也渐渐昏沉起来,然后就倒在地下,人事不知了。
不知过了什么时候,凌云志首先醒来,蓦然间,他见江玉雪倒在一旁,而她的嘴唇仍然贴着自己的手掌,不由得大急,连忙去推江玉雪,道:“玉雪姐姐,你快点醒来!”
但江玉雪仍然昏迷,心下大急,急忙用手去试她的呼吸,感觉气息很微弱,便大哭起来,道:“玉雪姐姐,你千万不要有事啊,如果你有什么事,又叫我怎么能独生下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