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分母。”
听到这,秦暮修还没笑,宋远慰倒是先无语地笑出了声。
好冷的笑话。
秦暮修似乎也反应了几秒,这才闷笑出声。
他越笑越大声,笑得浑身的肌肉都在颤抖,笑得声嘶力竭,笑得腮帮子都有些酸了,又笑得没了力气。
可细细听来,那笑声中又夹杂着一些难以言说的苦涩。
宋远慰听着,心里泛起一阵说不出来的酸楚。
却在这时,眼前的景象突然转换,秦暮修又开始奔跑。
他的身上依旧带着很多伤,衣服也湿哒哒地黏在身上,很不舒服。
阳光早就不见踪影,已是深秋,夜黑风高,周围山林的树木叶子都掉光了,只留下光秃秃的枝干,静静的矗立在夜空之下。
秦暮修越跑身上就越冷,冷得他浑身都快冻起来了,虽然是梦但这种刺骨的冷,宋远慰还是能感受得到。
“这次,我能逃走了吗?”秦暮修边跑边问。
他跑得并不算快,但也已经拼尽全力,肺腔里的空气被无限挤压,寒冷的空气骤然闯入,难受得要命。
但秦暮修不敢停下来,他一直跑,一直跑,头也不回地朝着山下冲去。
“不……不要……停……快……快跑……”那道机械音又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