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怔怔地望着他,仿若他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行。
他不由看了看宁嗣音,踌躇了一下,上前将少女纤薄的身子扶住,道:“怎么出来了?不是叫你好好休息了吗?”
少女缓缓挣脱开他的手,看向他,一字一字地问道:“哥哥,你能告诉我,你和严姑娘是如何相识的吗?果真是如同所说的那般,为了我的病,需要严姑娘的心头血,所以你才去接近她的?”
她已然许久不曾讲过这么长串的话,话音带着一丝沙哑,却是不容置喙,坚定地说了出来。
文泽宇无法,只得按照幻境所给的走向点头,但嘴上还是不由自主道:“你身体虚,须得好好静养,快些回去躺着。”
“我、我身体是虚,也知自己命不久矣,但是,哥哥,我不怕的!”少女紧紧拽住他的衣袖,急声说着,而后看向宁嗣音,目中带着歉意,“哥哥,严姑娘一看就是貌美心善的女子,哥哥之前谈及她的时候,你自己是没有发现,但我看到了,一但说起严姑娘,哥哥嘴角总是不可避免带上一点笑容,想必严姑娘就是哥哥中意的女子,如何能伤害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