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没什么负担,虽不知这晦庵先生是谁,但能当南康军老大,想必是大人物,那派头自然大。
她只用将他当成一个大boss,每天固定时间刷刷就好了。
辛三郎回去后就回了房,一直没再出来。
莲心也不知去哪里找人玩,只好百无聊赖与女使翻花绳。
她还逗她:“昨日夜里你们都玩,我看着心里也怪痒痒的。你教教我,下回我夜里也和你们一起玩!”
唬得女使直笑:“小娘子日后就是贵女了,哪能和我们玩这个!”
“我算哪门子贵女?”莲心纳罕,见女使翻了个“莲花”出来,注意力被转移,“咦,这就是你要教我的?”
女使嘻嘻笑:“‘莲花’配‘莲心’小娘子,刚刚好么!”
一下子她的名字就变高雅了!
莲心大喜,笑得就像猪悟能娶到了嫦娥仙子一样:“好,好,刚好!”
另一边,辛三郎不太好。
陈同甫夫人也在榻边,看着女使进进出出,忙碌不已。
“这...”她看着辛三郎打从白鹿洞书院回来就病倒在床的样子,不禁又推了推夫婿,“你快定个主意啊,三郎君已起热了,病势这么急,恐怕...”
恐怕是不太好。
面前的辛三郎面色雪白,秀眉紧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