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什么都没打听出来不说,还喝了一肚子阎埠贵那兑了酒的水。
搞得他现在不得不从床上爬起来,风风火火的往公厕里跑。脸因为用力,被憋的通红,生怕晚了一步就拉在裤裆里。
好不容易挨到了公厕,赶紧找了地方,痛痛快快的释放了起来,脸上的表情也慢慢的舒缓了。
释放完,刘海中把手伸向了口袋,突然,脸上的表情凝固了一瞬,一滴冷汗从额间滑落,眼神也出现了一丝慌乱。不会吧?手上的动作不停,开始快速的在身上翻找起来,表情也越来越慌乱。
最后颓然的停了下来,神情难看至极,自己走的太急居然没有拿草纸,这下可怎么办?刘海中的内心疯狂咆哮,自己不会被困在这里吧?不会的不会的!等下肯定有别的人来,到时候找他借一点就行。
想到这里,刘海中也没有那么慌张了,开始静静地等待。
一阵寒风吹过,刘海中紧了紧身上的衣服,感觉自己的身体己经快要冻得麻木了,怎么还没有人来?又看看自己的手,再不来人,自己就真的要手来解决了!
就在刘海中陷入天人交战的时候,厕所门口终于传来了一丝动静,声音有点熟悉,好像是阎埠贵?
阎埠贵探出个头来,看着刘海中道:“二大爷,你这是干嘛呢?怎么上个厕所那么久?连门也不关,我还以为进贼了呢?”
刘海中看着阎埠贵,就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一般,只感觉热泪盈眶,也没听清他说的是什么,就赶紧把自己忘记带纸的事情说了一遍,希望阎埠贵能帮自己拿点草纸过来,自己出一毛钱。
阎埠贵听到有一毛钱可以赚,当即就把自己的草纸分了一半给刘海中。还催促着刘海中明天记得给自己钱。
刘海中自然是满口答应,终于可以站起来的他,兴奋之情溢于言表。却是没想到自己的腿早就因为蹲的时间太长而麻木,在站起的一瞬间就向后倒去。慌乱之下,本能的向前抓去,抓在阎埠贵的身上,带着他一起向后倒去。
阎埠贵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刘海中给扯了过去,一起摔在了粪坑里。那因为天冷结的薄薄的一层冰,根本就承受不住两个人的重量。瞬间塌陷,两人还没反应过来,就接连掉了进去。
寂静的夜晚。
猛的传来两声凄厉的尖叫,声音尖锐刺耳,把沉睡的众人吵醒。
一家家的灯光亮了起来,有人披上衣服出来,顺着声音看去,发现是在公厕那边传来的,面面相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刘家和闫家,没发现刘海中和阎埠贵,心里顿时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又听着那有点熟悉的尖叫和喊救命的声音。慌忙穿上衣服朝着公厕奔来。
等到来到近前,发现自己那里己经围了一群人,三大妈和二大妈挤进人群,就看到他们一辈子都不想回想的画面。
只见刘海中和阎埠贵正站在粪坑里,拼命的往上爬,可是怎么都爬不上来。顿时就急了,大喊着让众人帮忙把人给救上来。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想下去救人,那可是粪坑啊!没人想和这两个字给沾上关系。
阎埠贵一边呕吐一边道:“拿绳子,拿绳子!”
闫解成和闫解放这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赶紧回家拿绳子过来,把一端扔给阎埠贵,一端在众人手里,准备把他给拉了出来。
刘海中也想叫自己的儿子给自己拉上去,结果看了一圈也没发现自己的三个儿子,这才想起来,自己的大儿子今天在厂里值班,老二和老三被自己打的还不能下床。现在要想出去,就只能求助阎埠贵了。
二大妈正要开口去求闫解成,就听上来的阎埠贵道:“呕,刘海中,都怪你,呕,我好心帮你,你却拉我下粪坑,呕!”
“呕!赔钱,你必须赔钱,呕”
刘海中也知道自己不占理,又着急出去,还没等阎埠贵说完,就道:“我赔钱,不光赔钱,还给你们感谢费,赶紧拉我上去。”
闫解成这才在阎埠贵的指示下把绳子扔给刘海中,准备把他也给拉上来。可是他们明显低估了刘海中的体重,拉到一半的时候,绳子突然断裂,刘海中再次掉了下去,溅起一朵大大的黄花。
猝不及防的刘海中被狠狠地灌了几口黄汤,拼了命的在里面翻滚着想要站起身来,却是又被呛了几口。看得众人忍不住的首犯恶心。
等到刘海中好不容易站稳了身体,身上己经沾满了污秽之物。仿佛一个人形的屎怪。他再也忍不住,吐的那叫一个昏天黑地,呕吐物和那些污秽混在一起,让人更加的难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