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事情的时间,王建国己经到了西合院大门前,下来推着自行车进院,就看到了阎埠贵。
阎埠贵今天就是专门在这里等着王建国的,昨天晚上的事他想了很久,觉得自己还是不要跟王建国计较的好。至于今天早上的事,可能就是没看见而己,不算什么大事。
不怪阎埠贵自己给自己开导,实在是太想占便宜了,今天他一整天都没心思上课,想了好久,觉得还是跟王建国把关系搞好才行,自己家大儿子也到了要说亲事的年纪了,可是到现在都还没有个工作,更别说房子了。王建国好歹是个大队长,要是想想办法,说不定可以给自己家解成弄个工作。
所以这才早早的下了班,在这里等着王建国。
现在看见王建国回来,赶忙上前一步,准备跟他打个招呼,道:“建国回来啦!”
王建国看着笑的像朵菊花一样的脸,根本就不想搭理,嗯了一声,算是打过招呼,就继续推着车子朝自己家走去。
眼看王建国是这个态度,阎埠贵气的心口疼,可是又不敢发作,只好气呼呼的回了自己家,连自己的守门大业也不顾了。
王建国回到自己家,心情还是很不错的,没有贾家,易忠海和傻柱,日子就是这么平淡,真好。当即决定今晚做个葱爆牛肉,弄个大饼一卷,再喝着灵酒,嘿!那小味儿,不得挠挠的!
说干就干,王建国一阵忙活,终于做好了,在饭桌前坐下,拿出一坛灵酒打开,放在自己鼻子下面闻了闻,忍不住闭上了眼睛。一股淡淡果香扑面而来,香气并不浓郁,却经久不散,只感觉精神都好了几分。
忍不住灌了一口。酒液在口腔中来回的激荡绽放。又顺着喉咙滑下,仿佛一个调皮的孩子在食道中进行玩耍,一不小心,掉落在胃里溅起一朵朵的水花,并在脸上侵染出了朵朵红霞。
王建国睁开眼睛看着自己手里己经空了的酒坛,苦笑一下。不愧是灵酒,自己竟然在不知不觉间喝完了一整坛,而且完全没有感觉到不适,反而精神无比。
把那个空了的酒坛收进储物空间,就拿起一张大饼,卷着面前的牛肉,吃了起来。你还别说,这种吃法竟然别有一番风味。(作者推荐,没试过朋友可以试一下,包好吃的。)不多时,一张饼就进了王建国的肚子,又拿起另外一张,把剩下牛肉全部倒在饼上,卷成筒状,就开始了奋斗。
吃到一半,听到自己家的房门被敲响,王建国停下咀嚼的动作问道:“谁呀?”敲门声音一顿,一个女声传来,听着年纪不大,道:“我是何雨水,王建国同志,你知道我哥去哪里了吗?你怎么还锁门啊?”
王建国听到是何雨水,疑惑不己,这个何雨水,怎么会跑到自己这里找傻柱?不是应该问易忠海的吗?对了,老易也给关进去了。不过一大妈没告诉她吗?
赶紧几口解决了自己的食物,擦擦嘴,起身打开了房门,站在门口问道:“是雨水啊?怎么了?”
何雨水看见王建国出来,抬头朝他看去,瞬间就被那英俊的面庞给羞红了脸,忍不住想到,王建国同志真好看,要是···嘿嘿···仿佛是被自己的想法给吓到了,低下头不敢再看,想要掩饰自己的尴尬和害羞,整个脑袋晕乎乎的,连自己要干嘛都忘记了,站在原地发起呆来,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竟然还时不时的傻笑两下。这个时候的何雨水正少女怀春的年纪。
看得王建国莫名其妙,不是你叫我嘛?怎么不说话了?忍不住加大了音量又问了一遍,“何雨水同志,你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何雨水这才从恍惚中回过神来,看到王建国那疑惑的表情,这才想起来自己刚刚的的反应都被王建国看在眼里。脸色更加的红了,不过好在没有忘记自己是来做什么的,用那细弱蚊蝇的声音呢喃道:“我,我就是,就是想来问问你,知道,知道不知道我哥去哪里了?”
要不是王建国的听力惊人,还真不一定能听清何雨水说的是什么,回答道:“哦!你哥因为在厂里打架,所以被关起来了,估计要下个礼拜六才能回来。怎么,一大妈没跟你说吗?”
何雨水的脑子也是稍微清醒了一点,听到自己的哥哥被抓了,忍不住着急道:“怎么会这样呢?他怎么会在厂里面打架呢?有没有受伤啊?”
王建国多少是有些无语的,只能说道:“你哥没什么事?关几天就放出来了,等他回来你问他吧!还有什么事吗?”
何雨水听到自己哥哥没什么事情,这才放下心来。又听王建国问自己还有没有事,脸不自觉的就红了。
王建国忍不住在心里腹诽,你说话就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