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回到自己家,看着手里紧紧攥着的两张大团结,也笑了,只是笑容有些莫名。
随后,秦淮茹的目光一瞥,就看到了贾张氏丢在大盆里的东西,黑乎乎的,还有点骚。上前查看了一下,要不是她到现在都没吃东西,一定会吐出来的。饶是如此,也干哕了几下,慌忙后退。恨恨的道:“这个死老太婆,怎么能懒到这种地步?”
有心想扔了这盆东西,可是想到贾张氏还会回来,到时候自己绝对没有好果子吃,只能咬牙切齿的端着水盆准备先把衣服洗出来,不然那个气味儿,她们可吃不下饭。
一出门,脸上的神情就变了,变得柔弱凄苦,蹲在水管处,强忍着恶心洗起了衣服。
看得出了门的易忠海和傻柱眼中泛起了同情。恨不得上去把她拉起来好好呵护一番。只是两个人有要紧的事要去办,也就没有停留,出了西合院,就首奔医院而去。
两人来到医院,先是跟护士打听了许大茂的病房,又打听了贾东旭的病房,说是来看望病人的,护士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两人,还是跟告诉了他们。待两人转身之后,那护士小声跟自己的同事嘀咕道:“这两个人怎么看都不像是来看望病人的,怎地空着手就来了?也不知道怎么想的?”说完还不屑的撇撇嘴,那同事看着两人的背影,深以为然的点点头,也啐了一口。
易忠海和傻柱根本就没听到,两人来到许大茂病房门口,敲了敲门,正在里面给许大茂收拾东西的许母,听到有人敲门,放下手里的活计,打开了病房的大门,就看到了站在门口的易忠海和傻柱,脸色顿时就冷了下来。一句话都没说,手上用力,就准备把门关上。
易忠海眼疾手快,就把手臂伸了过去,准备阻止许母关门,许母看着就要夹到他,也是心怀不忍,停下了关门的动作。可是也没有重新打开的意思,就维持着半关的样子,冷声问道:“你们来干什么?还想害我家大茂不成?我可告诉你们,这件事可没完。傻柱你等着坐牢吧!哼╯^╰!”
易忠海闻言也不生气,脸上堆着笑容道:“嗨!大茂妈,你可不能说气话,真要是把傻柱送去坐牢,不是把孩子给毁了吗?两个孩子打架那是常有的事,只不过是这次不知道怎么地就把大茂给弄成了这样,这件事肯定是傻柱不对,我们也愿意积极的赔偿,这总要给孩子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不是?你说呢?大茂妈。”
许母听了易忠海的话,态度有所软化,拉着门的手也没有那么用力了,道:“你说这些我不懂,你还是跟我家老许说吧!他和大茂去抓药了,马上就回来了。你们在门口等着吧!我收拾东西呢!你们也没地方坐。”说完就转身回去接着收拾东西去了,也不再理会两人。
易忠海和傻柱也不好再说要进去的话,乖乖的站在病房门口等待。
来往的人们看着这两人,均是面露疑惑,小声议论。傻柱的脸红了黑黑了红,好似霓虹灯一般,正想转身回去,就被易忠海给拉住了,低声喝道:“你要干什么?还真的想去坐牢啊?这时候知道要面子了,打人的时候想什么了?你想走就走吧!走了我就不管了,到时候你该坐牢坐牢,该枪毙枪毙。我一下都不会再管了。”
听着易忠海说的严重,傻柱也知道自己不能任性了,要是一大爷真的不管自己了,自己绝对是要被抓去坐牢的,他可不想坐牢,坐牢就见不到自己的秦姐了,这是绝对不能容忍的。只好低头认错,并保证不再意气用事,并且一定听一大爷的,一大爷叫干啥,他就干啥,易忠海这才满意的点点头,心里得意不己,小小傻柱,我还拿捏不了你了。
许大茂和许父两人提着大包小包的药说说笑笑的往自己的病房走着,医生给开了药,并表示他这个病只要按时吃药,还是有很大希望好的,他们拿了药就可以出院回家了,以后一个月来复查一次,平时注意休息就行,不用天天住在医院。
两人才这么高兴,拿了药就准备把这个好消息告诉许母,好叫她不那么担心。只是两人的美好心情在见到自己病房门口站着的两人之后,飘散的干干净净,荡然无存。
许父快走几步上前,喝问出口:“你们还有脸来,赶紧走,我们不欢迎你们。”许大茂也是上前道:“傻柱,你给小爷我等着,小爷不报此仇,誓不为人,你就等着坐牢吧你。”
傻柱低着头也不吭声,易忠海看着情绪激动的两人,也是满脸陪笑,道:“老许,大茂,傻柱他知道错了,这不是来看看大茂吗?他也愿意赔偿,你们就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要跟这孩子一般见识了。傻柱,还不过来跟你许叔和大茂道歉。”
最后一句话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