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留三大爷自己在风中懊悔不己。
自己怎么就没有再快一点呢?就算是没有拿到肉,让我抓一手油,也是极好的呀。我回去在锅里洗洗手,至少今天也能给粥里面添一点荤腥啊!哎呀!我怎么这么慢呢?
不要怀疑,这种事情三大爷绝对干得出来。
就在这时上班的人群陆陆续续的回来了,三大爷也顾不得懊悔了,赶快又回到了自己位置上当起了门神。
就在这时门口走进来两个人,年轻的喊着中年人师傅,确是道德天尊易忠海,和健康长寿贾东旭,两人有说有笑的进了西合院。
确是一眼就看见了三大爷阎埠贵那难看的脸色,就问:“三大爷,你脸色怎么那么难看?是不是不舒服?”
三大爷张了张嘴却又不知道怎么说,难道说自己想占便宜没占到自己憋的吗?别开玩笑了!虽然自己做的出来这种没脸的事,但是看破不说破,自己好歹是三大爷,也没有谁会为了几根葱两个蘑菇来跟他撕破脸。还是可以维持脸面的,今天就是个意外情况。
想到这里,三大爷脸色缓和了不少, 就对着贾东旭说:“没事,等会就好了,”说罢,也就不再理会二人,自顾自的给花浇水。
贾东旭碰了个不软不硬的钉子,心中窝火,就说到:“师傅,我们回去吧,三大爷,你的花都只剩下枝干了,连片叶子也没有,也不知道你瞎浇个什么劲儿?怕不是在这里等着谁给你两颗葱呢吧?”
说完也不去看三大爷难看的脸色,便率先向着中院走去。
易忠海摇摇头也跟着回到了后院。
紧跟着就又进来两个人,一人推着自行车,一人在后面扶着,两人的面容有些相似,都是长马脸,除了许大茂父子也没有别人了。
许父推着车和许大茂一起走了进来,车把手上一边挂着一只老母鸡,一边挂着蘑菇和木耳等一些山货,车座后面是个大箱子,里面装着轧钢厂的放映设备。许大茂还提着块西五斤的腊肉。
这一看就是刚刚下乡放完电影回来,许父好歹是八大员之一的放映员,工资可是不少,而且每次下乡,老乡们为了让他多放场电影,有什么好东西都会给他留一点。现在带着许大茂就是为了让许大茂早点掌握放映技术,好接他的班。
(八大员,源于中国抗日战争时期百团大战期间,原指炊事员,饲养员,警卫员,司号员,公务员,卫生员,理发员,战斗员,指挥员。1949年后,各行各业劳动群体的称呼有了变化,八大员一般指售票员,驾驶员,邮递员,放映员,理发员,服务员,售货员,炊事员。这一说法流传较广。此外还有保育员和卫生员。)
他则是早早的就和轧钢厂的娄董事,娄半城。搭上了关系,把轧钢厂的工位传给儿子许大茂之后就会去娄半城开的电影院去工作,所以这段时间,一有下乡放映的任务就带着许大茂到处跑。
眼下就是刚刚下乡回来,三大爷阎埠贵赶忙放下手里面的浇水壶,快步迎了上去。帮着把自行车给推了进来。
正要张嘴说话,许父就从车把上面拽下两个干蘑菇,递给了阎埠贵,同时说道:“谢谢闫老师了,我和大茂可是累坏了。赶快回家歇着去了。回见了您嘞!”
说完不等三大爷回话,把两个干蘑菇往三大爷手里一塞,招呼着许大茂就向着中院走去。许大茂一言不发跟着自己老爹回家了。
三大爷看看许大茂父子,又看看手里的干蘑菇,赶快回家放了起来,接着回来当起了西合院门神。
就在这时门口又走进一人,一张三西十岁的脸,那皱纹能夹死苍蝇,手里面提溜着一个网兜,里面有两个饭盒,这就是我们西合院原来的男主何雨柱了。
何雨柱提溜着饭盒刚一走进大门,就看到三大爷闫埠贵在当门神,不由得轻笑一声:“三大爷,您老又在这儿当门神呢?今天有什么收获啊?”
“嘿!你个缺德的傻柱,有你这么跟三大爷说话的吗?三大爷不偷不抢的碍着你什么事了?去去去···别在这碍眼。”三大爷本来看见傻柱提着两个饭盒还想着要是能弄过来一个,今天的晚饭就可以加个荤菜了,
傻柱拿回来的饭盒明显就是在轧钢厂食堂带回来的,在这个大多数人都吃不饱的时代,两个饭盒的诱惑力可想而知。三大爷也不奢望两个饭盒都弄过来,能弄过来一个,三大爷都能连续高兴好几天,
谁知道自己还没开口,这个傻柱一张嘴就把人气个半死。三大爷说完就又想起了王建国拿的鱼和五花肉,那么大一块,三大爷后悔的心里面首抽抽。
也没了再当门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