腊月,私塾放假,冷气彻骨,整个世界仿佛被一层寒霜包裹。
孙志高回到家中,屋内弥漫着烟火的气息,一家人围坐在堂屋,今天有件重大的事!就是分钱!
虽说前面说好了以后每月再分钱,但鸡蛋糕生意实在太忙碌,这分钱的事儿就拖到了年前。
随着年关渐近,集市上熙熙攘攘,采购年货的人摩肩接踵,鸡蛋糕的生意愈发火爆。
尤其是孙志高,还在之后加入了面包的制作售卖,更是人气爆棚。
对此孙志高解释是偶然间从一本古籍中看到关于西域胡饼的记载,提议后在经过反复琢磨改良,做出了适合当地人口味的面包。
一家人从早到晚忙得脚不沾地,首到腊月二十,生意才稍微缓了些。
这天,一家人围坐在堂屋,孙有田看着大家,感慨道:“今年这鸡蛋糕生意,多亏了大家齐心协力,才能做得这么好。之前说每月分钱,结果忙忘了,现在年前了,把这账好好算算。”
孙志高对大家说道:“阿翁,我仔细核算了这近三个月的账本,除去成本一共盈利89贯800文,按照之前的约定,三房各拿2成,公中4成,算下来每房应拿17贯960文。”
众人听了,纷纷点头,对这清晰的账目表示认可。
孙有田听后,略作思忖,而后做主道:“如此,我便做主给大家各房分得18贯。这多出来的几十文,就当是给大家的辛苦费。这几个月,大家为了这生意,起早贪黑、忙里忙外,不容易。”
各房拿到这沉甸甸的18贯钱,大伯母和二伯母激动得眼眶都微微泛红。
要知道,在这还未分家的大家庭里,平日里家中各项开支统一管理,能自己实实在在摸到一笔钱,这可是破天荒头一遭。
老李氏看着严肃:“好了,分完钱就都收好了,出门在外一定要嘴严。财不露白,这道理不用我多说。要是让人知道咱们家一下子赚了这么多,保不齐生出什么事端。”她目光缓缓扫过众人,眼神里满是警醒。
“阿婆,前段时间王大婶还来打听我们的配方,我没理她。”孙桂秋认真地说道。
大伯皱了皱眉头,哼了一声:“哼,我就知道那王大婶没安好心,不敢来找我们,也就看你们小孩好骗。”
二伯母也撇了撇嘴:“就是,这种人可不能给她好脸色。咱们这配方,那可是咱们家的宝贝,要是让她学去了,说不定还跟咱们抢生意呢。”
老李氏满意地又扫视了一圈众人,严肃地说:“这配方可是咱们家的立身之本,绝对不能轻易泄露。大家都要守好这个秘密,谁要是因为一己之私坏了规矩,可别怪我不客气。”
众人纷纷应诺,神色坚定。
老李氏的目光在孙桂秋和孙夏姐身上流转,缓缓开口:“秋姐儿也有15岁了,夏姐儿14岁,咱们也该合计合计议亲之事了。”
此言一出,屋内瞬间安静下来,众人的目光纷纷投向这两位姑娘。
孙桂秋的脸颊瞬间泛起红晕,她微微低下头,手指不自觉地揪着衣角。
孙立夏则是又羞又急,跺着脚嗔怪道:“阿婆,怎么突然说起这个啦。”
“前段时间有媒人跟我提过几个人,我一一说来大家参考参考。一个是邻村张屠夫家的大儿子,年纪和秋姐儿正相仿,为人踏实能干,家里也不缺肉吃,日子也算过得去。一个是周家庄纺织布行周家的大儿子,也就是高哥儿同窗周康的大哥,我也是媒人提起才知道。听说他家在这一行做得挺不错,家境殷实,人怎么样我倒是还没打听过。还有一个是镇上开米铺的赵家的小儿子,从小娇生惯养,不过赵家的米铺生意红火,要是嫁过去,生活肯定是富足的。”老李氏有条不紊地说道。
老李氏又轻轻叹了口气,缓缓说道:“其实说实话,要不是咱们家这些年还算是赚了些,外人看来咱们还有西个孙子在读书,有几分上进的盼头,这人家也轮不到咱们挑。以前咱们家就是普通农户,日子过得紧巴巴的,哪家条件好点的愿意跟咱们结亲哟。”
“秋姐儿是中意哪个呢?”周氏问道。
孙桂秋一听,脸腾地一下红到了耳根,连忙摆摆手:“我都听长辈的,我相信阿婆和大家会帮我好好把关的。”
她的声音轻柔,带着一丝羞涩的娇憨。
“好好好,这段时间我们再打听清楚些,高哥儿你们跟周康熟,这段时间打听看看他大哥的为人如何?”老李氏嘱咐道。
“好的,阿婆。”孙志高在听到周康大哥己经很惊讶了。
心中暗自思忖:这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