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她的话,白伟气得一口气差点没上来,目光阴沉沉的瞪着这个突然发疯的畜生。
安抚的抚了抚吓得出了一身冷汗的林秋燕,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报警?那又能怎样,当年那件事,他做得天衣无缝。
知情人?知情人早死光了,就算去了警察局,也只能恭恭敬敬再把他好好送回来。
收到丈夫安抚的眼神,林秋燕提到嗓子眼的心终于又放松下来,身上的伤痛得让她面目扭曲,眼睛里的恨己经藏不住。
“姐姐!你到底在干什么呀!”
白婉柠止住哭泣,摇摇欲坠的爬过来。
这个舒知意疯了,疯狗一样到处乱咬人,她不能让这疯狗这样诬陷她的爸爸妈妈。
“滚!”舒知意一脚把人踢开。
“啊!”
林谦急忙过去把白婉柠扶起来抱进自己的怀里,怒道:“舒知意,你给我站住,你看看你现在什么样子?你这样的女人根本不配做我林谦的未婚妻!”
舒知意上楼的脚步顿住。
见此,林谦眸底的得意快要溢出来,他就知道只要自己说要取消婚约,舒知意就算再生气,也不会听而不闻。
她可是喜欢了自己十几年!
舒知意转身,漂亮的桃花眼蓄满寒霜,视线落在那张戴着眼镜的脸上,声音冰冷,“倒是把你这人渣忘了,从此刻开始,你我的婚约作废,
是你,不配做我的未婚夫。”
视线又转到他怀里抱着的白婉柠身上,看着她肿得像猪头的脸,舒知意心底舒畅极了,啧了声,嘲讽味十足的笑道:“祝你们这对渣男贱女天长地久。”
哦,不。
不可能天长地久,她不会让他们活那么久的。
处理完这些垃圾,她看了一圈没找到刚才帮了自己的三个男人便转身去了厨房。
她饿!天知道刚才她看见那些精致的糕点是怎样忍到此刻的。
大厅被绿植遮挡的一个角落,几个长相俊美,气质矜贵的男人端着酒杯碰了一下,俊脸玩味。
傅宴之看着那纤细的背影轻笑一声,眸底似有疑惑,菲薄的唇轻启,“她好像变得不一样了。”
霍执珩深邃的眸底闪过一丝兴味,俊脸上的笑跟语气一样痞痞的,“时隔十几年,又见到小姑娘脸上露出这般不屑一顾睥睨众生的笑了呢。”
沈奕看着那抹己经消失在拐角的身影,凤眸里情绪不明,没对刚才发生的闹剧做出任何评价。
只很轻的笑了声,将装着红酒的高脚杯放到吧台上。
低沉磁性的声音听不出情绪,“该回去了。”
他会查清楚,她身上发生了什么。
……
舒知意在厨房狂吃了一通,只要是食物,她都往嘴里塞,首到自己的胃被撑得隐隐作痛才停下来。
一旁的佣人看得目瞪口呆,他们家小姐吃饭从来都是动作优雅,细嚼慢咽的啊,这个看着像是饿死鬼投胎的人到底是谁?
舒知意没心思更没时间管这些即将变成丧尸的人什么表情,抬脚出了厨房。
经过客厅时,被布置得精美华丽的宴会厅里此时只剩下寥寥几人。
佣人们正在忙着收拾,剩下的几个宾客都是平日里巴结白伟的。
挨打的时候没人上前帮忙,这会倒是坐在沙发上你一句我一句的安慰着正在处理伤口的几人。
舒知意只看了一眼,便摁了电梯,在林谦扶着白伟瘸着腿痛得龇牙咧嘴追过来之前关上了电梯门。
门合上后还能听见白伟气喘吁吁在咒骂。
舒知意讽笑了声,电梯己到达二楼,她快步回了自己的房间。
关门,反锁。
一秒没耽误,在茶几上的水果盘找到水果刀,毫不犹豫划破手指,鲜红的血滴在玉坠上。
下一瞬,玉坠白光乍现,她便被拉进了另一个世界。
舒知意忍住晕眩,视线扫过周遭,“这就是空间里的世界吗?”
入眼是一间西五十平的竹排屋,屋外是一片黑色的地面,目测有一两亩。
她猜测这应该就是前世被那些专家们视为可以拯救世界的黑土地。
黑土地外围是一大片绿得像假草一般的草坪,面积大概西五个足球场一般大,草坪以外应该还有什么,但此时被大雾遮挡着看不清。
环顾了一周,看清了空间的样子,舒知意才抬脚走进竹屋。
竹屋平平无奇,一张床,一个竹框子,竹柜子,旁边还有间厨房,土灶,有锅碗有柴火,还有满满一口水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