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柒这两天不仅要照顾人,还要出去寻路了,累的很。
不过第西天,她探到一处村子,有人烟但很远。
等慕容越情况稍微好一点,阿柒背上还在昏迷的南宫文鱼,扶着慕容越出发。
山里的林子长得茂盛,下山的路很崎岖,杂草荆棘十分多,稍不注意就会滑倒。
慕容越脚下滑了好几次,得幸亏阿柒内核稳,在他倒下的时候及时搂住他的腰。
一前一后,阿柒某种意义上也算是左拥右抱了。
慕容越从小到大哪里这么狼狈过,当即就有些恼怒,他掰开阿柒手,呵斥,“不要碰本王。”
“好的。”
阿柒松开他,然而下一刻他又要滑倒。
慕容越下意识抓住阿柒的手臂,整个身子几乎要扑进她的怀里。
阿柒和他对上视线,她面无表情,“王爷,这可不关我的事。”
慕容越耳根出现一抹薄红,他冷笑了下,没再说话。
一路上他紧紧扣着阿柒的手臂。
下山下到一半,阿柒看到不错的草药,首接停下来采了捣碎喂南宫文鱼。
路上没什么水,她加了些果汁。
或许因着有些甜,这次不用阿柒主动,南宫文鱼自己己经有意识地获取了。
等喂完,阿柒有点脸红地擦了擦嘴。
“主…主上,南宫文鱼小姐可能快醒了。”
慕容越环胸靠在松树上,头发凌乱地垂落,他脸上有些未擦干的血迹也有些摔倒沾上泥土,但这些都无损他的好颜色。
反倒是处于葱郁山林中,衬得他这副形象有几分洒脱感。
他不屑笑了下,随口道,“醒就醒,你这么高兴做什么?又不是你的妻子。”
阿柒:……
她感觉慕容越可能疯了。
三人行至山脚下,逢遇一条小河。
阿柒把背上的南宫文鱼放下,自己粗糙地洗了下脸,随即撕下一块衣服浸入水里反复揉搓。
片刻后,她抱南宫文鱼抱在怀里,给她擦脸。
而另一边的慕容越临水自照,他十分在意地梳理自己凌乱的头发,还时不时将水泼到露出的皮肤上,想要洗干净。
可越洗,他越觉得自己脏。
于是,阿柒一个不注意,慕容越便解了衣服下河洗澡去了。
她转过头来,只看到扑通一声,水花飞溅,露出慕容越的一个头。
阿柒真的是头疼。
“主上,您这是做什么?您还生着病呢!”
“本王无事,咳咳…”
看着他又要吐血,阿柒放下南宫文鱼下水去捞他。
干着下去,湿着上来。
麻溜的,阿柒马不停蹄抱了堆树枝回来快速生火。
火刚生好,她瞧见躺着的南宫文鱼嘴唇发白,额头冒了冷汗,正喃喃自语着,“我是南宫文鱼,我不是南宫文鱼,不要杀我…”
顾不得慕容越,阿柒小跑过去抱住南宫文鱼,拍着她的后背安抚,“南宫小姐,没事的,不用怕!”
“救命,救命…我不想死…”南宫文鱼手指揪着阿柒胸口的衣服,全身几乎痉挛。
阿柒抬起湿漉漉的袖子给她擦汗,接着握住她的手腕给她输送内力。
“别怕。”
她又是拍她的背,又是安慰,又是给她输内力的。
这几天,阿柒的内力都要给他们两人霍霍完了。
她想,回去她得休息很长一段时间才能缓回来了。
在她的安抚下,南宫文鱼渐渐平静了下来。
慕容越烤着衣物冷笑,“你对她比对本王还好。”
阿柒几乎被他的话哽住,她无语,“好什么?南宫小姐昏迷着,这不都是应该的吗?再说了,属下对主上做的不是比南宫小姐还要多吗?”
什么输送内力,烤鱼,采露水野果草药等等,除了没给他喂药,哪样少了?
慕容越顿了下,当即不再说话。
三人继续前行,行至村子前,阿柒背上的南宫文鱼动了下。
她对慕容越说,“主上,南宫小姐要醒了。”
“是么?”慕容越将目光放到她背后的南宫文鱼身上。
见南宫文鱼垂着的双手有了些动静,他想了下当机立断,让阿柒放下南宫文鱼,她前去村子绕一圈再过来假装碰到他们,而他和南宫文鱼在这里等她。
阿柒不同意,“南宫小姐昏迷,主上又受着伤,这般岂不是将主上您的安危置于身外?”
“无事,本王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