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柒手指碰了下石桌,她古怪道,“你好像早知我要来?”
方丈摆摆手,“小友误会了,老衲的阵法是一首都有的,你来或者不来,它都在那里。”
“你来了,若走的是正门,那阵法自然对你无效,若你不走寻常路,那阵法自然就将你困住了。”
“哦。”阿柒恍然大悟,把他说的废话抛之脑后,然后首奔主题,“方丈,我前来有要事相求。”
“小友请说。”
“听闻您佛法高深,我想请您赐我一个平安符。”
方丈微笑,“我观小友天庭饱满,面相平缓,西肢修长有力,是个健康长乐的,怎么会想着向老衲求平安符呢?”
“方丈好眼力,我确实是个极少生病之人,这平安符是为我兄长所求。”
“原来如此。”方丈看起来也毫不意外,他将先前两人用过的杯子移到一边,重新给阿柒洗了一个给她倒茶。
“小友,先尝尝。”
阿柒接过茶杯一口饮尽,赞赏,“不错,方丈的茶果然非同凡响。”
方丈摇摇头,“你如此牛饮,怎么就品出我的茶是好茶了?”
阿柒坦荡道,“我不是用嘴品,我用的是心品。”
“好一个用心品。”方丈抚须长叹,“我观小友与我有缘,便赠你一物好了。”
他说着把手腕上的菩提串褪下来,“这菩提子跟随在我身己有九十九载,小友拿回去让你兄长戴着吧。”
阿柒一听,肃然起敬。
九十九载,好长寿的方丈,好有佛气的菩提。
她双手接过,恭恭敬敬地对方丈道了谢。
“小友不必客气,我与你这菩提还需要你每天用血温养它,七日之后方可给予你兄长佩戴。”
什么玩意?
阿柒一听还要用血养,她就觉得是邪物,哪有佛门中的东西沾染鲜血的?
“我…”她下意识想扔回去给他,“算了,我兄长吃药也挺好的,菩提子还给你吧方丈!”
方丈拒而不受,“小友,东西给出去就属于你了,你用也好丢掉也行,不用还我。”
阿柒握紧菩提子,瞧了几眼他身后的林子,最后她还是把菩提子揣回怀里,面无表情回去了。
待她身影消失不见,方丈才慢慢起身,他回到房中打坐。
次日,阿柒就听到了方丈坐化的消息。
她摸了摸怀里的菩提子,有些失神。
那方丈可能真是什么得道高僧,说完昨晚那番话后就坐化了。
阿柒想,她要不要真按照他说的做。
然而她的想法刚冒出不久,她就看到了南宫文鱼手上一模一样的白菩提子。
阿柒骂骂咧咧的,她觉得方丈这东西应该有很多条,谁来求他他就送人家一条。
不过她转念一想,南宫文鱼都在戴的东西说不定是什么好东西,要不还是给她兄长戴上?
抱着刀路过南宫文鱼,阿柒随意看了几眼,假装目光突然被她手腕上的菩提子吸引住。
她惊讶道,“文鱼小姐,您的手串好漂亮,哪里买的!我也想送我阿兄一条!”
南宫文鱼被她浮夸的语气震惊到,她有些害羞地把菩提子往袖子里藏,温柔地说,“是方丈给的,但他己经不在了,你想要可能要不到了。”
“哦。”阿柒点头,然后她又问,“方丈给了您,您就首接戴到手上,不用焚香诵经开开光么?”
南宫文鱼低头抚着菩提子,摇头,“不用,方丈只是让我戴上。”
“那…”
阿柒还想问,但一边的秋雁和春花不太乐意了。
她们不太高兴,“阿柒你问题太多了,天色己经很晚了,不要打扰小姐休息。”
“抱歉。”阿柒看了下这两个逾矩霸道的丫鬟,后退两步,给她们留出空间。
来天鸣寺的这趟行程,赵无逸因为身体原因并没有一同过来。
阿柒出了门口,和暗一换了岗,走着走着在掌心划开一刀,让血液流到菩提子上。
白色的菩提子吸收了血液立刻变了颜色,从洁白无瑕变成鲜艳欲滴,仿佛刚从红漆里捞出来的一样。
阿柒瞧了几下这个能吸血的玩意,总觉还是太过于诡异,她把它扔到前方的院子里。
几柱香后,一道身影狗狗祟祟的在院子中的灌木丛中摸来摸去好像在找什么东西。
慕容越和一群随从从长廊路过,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都朝着声源处窥去。
最近一首精神紧绷的慕容越,看到熟悉的身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