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刺破云层斜斜洒下，却无法驱散他肩颈处凝结的寒霜。徐大军垂着头跟在三步之后。

街道上突然响起刺耳的刹车声，两辆黑色轿车呈包夹之势堵住路口。车门打开的瞬间，只见副驾驶座探出顶军帽——是警卫营的周副官。

"司令，刚收到消息。"周副官递来加密文件的手有些发抖，封皮上的红色印章像道新鲜伤口，"城南秘密基地军火库昨夜凌晨五点左右失窃，丢失是单兵毒刺防空导弹。"

林业展开文件的指节暴起青筋，失窃清单最下方的备注刺痛眼球：调取监控显示，值班哨兵是徐大军半年前亲手提拔的亲信。他余光瞥见徐大军骤然紧绷的肩膀，后者喉结滚动着想说什么，林业首接把文件扔给徐大军。

林业盯着徐大军，喉间涌上铁锈味的腥甜那是一种怎样的愤怒。他缓缓抬起手，却不是去掏枪，而是拍了拍徐大军的肩膀："记住，天黑前必须给我个交代。"

转身时，他摸到口袋里那份未看完的密电——末尾潦草的字迹显示，三个月前经手军工厂调令的，正是陈次长生前最得力的秘书。

林业想继续说什么，却被远处传来的防空警报撕裂了声音。

刺耳的尖啸声中，“不对！”。

徐大军突然扑向林业。

"咻——"空气撕裂声擦着耳际掠过，林业只觉右脸被灼热的气浪扫过，身后价值连城的大理石台阶瞬间炸开晶莹的碎屑。

混乱间，徐大军反手甩出烟雾弹，拽着林业滚近防弹车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