递给她：“交给小同桌个艰巨的任务，帮我保管好奶茶。”

“好……”

言莞刚一点头，云曜一个健步冲上前，抬腿在瘦长脸的腹部重重踹了一下。

另一边，黄毛挥舞着手里的尖刀，朝云曜脖子刺去。

他弯腰躲过，一个闪身扣住黄毛的手臂，向后一掰，黄毛手里的刀就掉到了地上。

刚刚还在嚣张的两个人转眼己经被打倒在地，此时正不住地哀嚎求饶。

云曜站到他们身前，黝黑的瞳孔深沉，似亘久不化的寒冰，他对眼前两个人毫无怜悯。

他只是担心自己这样会吓到言莞，就像上次在小巷里撞见的。

“云曜，谢谢你。”言莞眼睫颤抖，她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单纯一句谢谢好像太过单薄，但是少女被吓得脑子一片空白，这是搜肠刮肚后仅有的词语。

她完全不敢想象，如果云曜没有跟过来，会发生什么。

言莞又害怕地抖了抖，突然整个人被浅淡的葡萄味包裹起来——云曜不由分说地将自己的校服外套脱了下来，披到了她的身上。

云曜制止了言莞想要立即脱下来的动作：“穿着吧，就当是我在你身边。”

“嗯。”言莞声音细弱，“谢谢你。”

云曜紧紧抿着唇，不想听到言莞说这么多次的谢谢。

“没事。我送你回家。”

言莞点了点头，一路上，她都显得沉默。刚刚遇到那样的事情，精神极度紧绷，骤然放松下来，还有点茫然。

拐过一个弯，穿过一条小巷就到了言莞住的地方，云曜仔细描摹着周围的建筑，将它们都刻到心里去。

言莞眼睫上还沾着些泪珠：“虽然己经说了很多遍了，但还是谢谢你……”

云曜勾唇：“你是我同桌嘛，帮你不是应该的嘛。还有别再说谢谢了。”

“真要感谢我，笑一个给我看吧。”

言莞上前走了几步，踮起脚尖抱住了云曜，怀里柔软的身体让他整个人在原地宕机，独属于言莞身上的甜香萦绕在云曜周围，和清爽的葡萄味逐渐融合。

只停留了几秒钟，言莞就从云曜的怀抱里面退了出来。

言莞弯起漂亮的眼眸，纯澈的眸子被笑意浸染得格外明亮。一眨不眨地看向云曜，甜到人心尖上去了。

云曜怔愣在原地，只觉得今夜的风实在喧嚣，让他的心也跟着不平静起来。

砰砰砰。

首到言莞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中，云曜才恍然回过神来，他突然发现脚下的落叶丝毫不曾改变位置。

竟然……不是风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