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西抬的嫁妆呢。
相比之下,如果您这边所承诺给予我的东西太少,那就休怪我日后偏向他们,而不顾及咱们自家人喽!
毕竟,人家那是个半路出家的亲人,出手竟然都比您阔绰大方得多呢!
您呀,到时候就别责怪我的心狠了。”
说罢,珍珠双手抱胸,气鼓鼓地瞪着金爷爷,看他接下来到底要如何应对。
气人的是,金爷爷没什么动作,还是那一副睡着了的样子。
珍珠霍然站起身来,作势就要转身离去。
此时,她连正闭眼休憩、养精蓄锐的金爷爷,都不再瞧上一眼,仿若他己然成了空气一般。
如今,这家中没了当家作主之人,库房里头究竟都藏着些什么宝贝物件儿?
凭着珍珠的机灵劲儿,自然是能够尽收眼底的。
正所谓“人若无情,休怪我无义”。
这种想,既然您对我不仁在先,那就莫要怪我,今日这般不义之举了。
金爷爷眼见,着急上火的珍珠当真要拂袖而去,心中不由得一慌。
他赶忙出声挽留,声音 都高了几分。
“快回来,好端端一个大姑娘家的,怎地如此毛手毛脚、急躁不堪?
你且先坐下,听祖父把话说完。
其实啊,关于你的那份嫁妆,自从你的婚事由咱家敲定下来以后,我便早早开始着手筹备了。
奈何时间太过仓促,着实是紧迫了些,以至于仍有许多的东西,尚未来得及转运进京城。
你或许觉得这不过是托辞,但是时间真的来不及。”
然而,面对金爷爷这番苦口婆心的说辞,珍珠却是紧闭双唇,一言不发。
她只是静静地杵在原地,似乎在等待着,金爷爷接下来还会吐出怎样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