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因为连我们自己都不懂!”
“连策反的主要目标都没有选定,泰西人怎么可能反应那么快啊!”
“......”
给徐子宁整无语了,心想这北司派来的是啥人啊!
谁在乎你说的这些p话!现在的问题是很有可能泄密了!
你还扯这些就是狡辩!诡辩!p用都没有的辣鸡话!
懒得跟这货掰扯,徐子宁最后又狠狠瞪了他一眼,转而看向肻特。
这个带嘤的正米旗公爵老爷,很悠闲地品着茶,以此表示会给他留够交流时间。
如此作态,让徐子宁越发不爽,但也只能强忍着微笑道:“公爵阁下,我是否可以认为,你们这是在空手套白狼啊?”
“海峡以东的土地,已经是我们铁蹄下的囊中之物了。”
“需要你们这样假惺惺的来‘默认'吗?”
“还顺手写写画画的就把鄂图曼这个概念给抹去了。”
“你们这样办事,真不怕寒了盟友的心吗?”
其实他已经可以签字了,毕竟这上面的东西完全没有损害大明的利益。
但问题是,同时也让泰西人得到了利益!
这个就膈应了,尤其是如果按照大明原本的计划来执行,那么海峡以西不说望风而降吧,但也可以狠狠的乱上一阵子,还给大明弄来一个要打过去时能用得上的“强宣称”。
现在?泰西三柱man!直接派军队下场,估计乱不了。
大明的强宣称估计也没了,吞掉鄂图曼可拿不到什么瑟雷斯保护领的宣称啊。
可恶的泰西夷虏子!其心可诛!
“您可真会说笑,我都不知道您还会在乎鄂图曼人的感受呢。”
肻特扭头看了看摸鱼的维克托。
这个镨鲁仕人立刻会意,冷笑道:“大明人就是这样假仁假义的!它们成天读古代贤者的书,好像读多几遍自己就能成为贤者似的!”
“哈哈!骗骗别人可以,别把自己也给骗了!”
“如果大明古代的贤者都是他这样的,那我们的祖先哪里能离开泰西啊!”
“......”
徐子宁脸色渐黑。
这货说话真的难听!净戳人肺管子!
他懒得争论,默默拿过条款,提笔落墨。
......
大明建武元年年末,帝京城皇宫中。
鄂图曼,在几张纸上宣告“灭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