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你们两个老家伙加把劲，说不定有生之年也能摸到这道门槛。"

朱雄英看着三位武林传奇，眼中满是向往。宝儿却扯了扯张三丰的道袍："爷爷，你刚才身上有星星！"

"哈哈哈！"张三丰一把抱起小丫头，"宝儿眼真尖！走，爷爷带你去吃好吃的！"

一行人回到回春堂时，整个澄江府还在议论纷纷。百姓们看到天降异象，有的说是神仙下凡，有的说是祥瑞降临，更有甚者对着武当山方向焚香祷告。

桃树下，张朝为张三丰斟了杯茶："感觉如何？"

张三丰接过茶盏，眼中阴阳二气尚未完全平息："妙不可言。"他抿了口茶，"老道现在才明白，所谓破碎虚空，不是要打破这片天地，而是要打破自己心中的桎梏。"

张朝微微颔首："张真人悟性非凡。"

"少拍马屁。"张三丰笑骂。

两人相视一笑，颇有惺惺相惜之意。

这时，洪七公拎着酒葫芦晃过来："老牛鼻子，说说呗，半步破碎是啥滋味？"

欧阳锋虽不说话，却也竖起了耳朵。张三丰捋了捋胡子："这么说吧，就像……嗯……"他忽然看到宝儿在追大黄，灵机一动，"就像宝儿平时看蚂蚁搬家，突然有一天发现自己也能变成蚂蚁那么大，还能听懂蚂蚁说话！"

洪七公一脸懵："啥玩意儿？"

欧阳锋却若有所思："你是说……视角变了？"

"差不多。"张三丰点头，"以前老道练功，总想着如何调动更多天地之力。现在明白了，我本就是天地的一部分，何须调动？"

这番玄之又玄的话让两个老怪物陷入沉思。张朝笑而不语，指尖轻轻敲击桌面，发出有节奏的声响。

忽然，一道传讯符破空而至。张朝伸手接住，符纸自燃，桃夭的声音在众人脑海中响起："先生，己确认黑莲教佛母真实身份——是师妃暄！她己突破天人，太湖布置血祭大阵就是为了突破陆地神仙！"

张三丰白眉一竖："师妃暄？慈航静斋那个尼姑？"

张朝眼中闪过一丝冷芒："看来不光对异族不能手下留情。"

"现在怎么办？"洪七公摩拳擦掌，"首接杀过去？"

张三丰突然拍案而起："老道刚突破，正愁没人试手！这些魑魅魍魉来得正好！刚好再来一次甲子荡魔"

洪七公和欧阳锋同时站起，战意盎然。连大黄都龇牙咧嘴，脖颈上的玄黄铜铃无风自动。

宝儿从大黄身后探出小脑袋，手里还攥着半块桂花糕："哥哥，有坏人来了吗？"

张朝转身时，眼中的寒意己化作温柔："没事，哥哥会打发他们。"他揉了揉宝儿的小脑袋。

张三丰一把抱起宝儿："走，爷爷教你新招式！保证打得坏人不敢造次！"

当夜，澄江府外三十里的山林中，十几道黑影悄无声息地潜行。为首的忍者突然举手示意，所有人立刻隐入黑暗，仔细看就能发现其中还夹杂着黄泉楼的杀手。

"前面就是回春堂。"忍者首领低声道，"按计划，一组牵制张朝，二组抓孩子，三组……"

"说完了吗？"一个冰冷的声音突然从头顶传来。

忍者们骇然抬头，只见树梢上立着两道身影——白衣如雪的张朝，以及一身道袍的张三丰！

"八嘎……"忍者首领的指令戛然而止。他惊恐地发现，自己的身体正在一点点化为飞灰！

惨叫声响彻山林，但没有一个忍者能逃出十丈之外。张三丰甚至没动手，只是释放出半步破碎境的气息，那些忍者就如遭雷击，七窍流血而亡。

张朝指尖轻弹，最后一名忍者在奔跑中突然僵住，继而如沙雕般崩塌。夜风拂过，带起一缕缕灰烬。

"不堪一击。"张三丰摇头。

清晨有家客栈的厨房飘出阵阵香气。燕三娘正在准备早饭，桃夭离开前曾委托她帮忙照顾这群老老小小的，宝儿坐在灶台边的小凳上，晃着脚丫吃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