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朝摆摆手:"继续钓鱼。"
桃夭己经重新拿来一根鱼竿,凌空空则贴心地递上一杯热茶。宝儿抱着那条银白大鱼,仰着小脸道:"敏姐姐别怕,大黄可厉害了!谁欺负你就喊大黄咬他!"
赵敏破涕为笑,揉了揉宝儿的小脑袋:"谢谢宝儿。"她深吸一口气,郑重地对张朝行了一礼,"弟子定不负师父栽培!"
大理皇宫内,木婉清正陪着母亲秦红棉在御花园散步。自从回到大理,她冷艳的眉眼间多了几分柔和。今日她穿了一袭淡紫色长裙,发间只簪了一朵山茶,却比任何珠宝都更衬她的气质。
"清儿,"秦红棉轻抚女儿的长发,"这次回来,似乎变了个人。"
木婉清难得地露出一丝笑意:"娘,我很好。"
"那位张先生……待你如何?"秦红棉小心翼翼地问。
木婉清耳根微红,却没有如往常般发怒:"他很好。"说着从怀中取出青木丹,"这是他给娘的。"
秦红棉接过玉瓶,只觉清香扑鼻,浑身疲惫一扫而空。她惊讶地看着女儿:"这是?"
"青木丹,能增寿二十载。"木婉清轻声道,"娘服下吧。"
母女二人正说话间,远处传来一阵欢声笑语。段誉牵着朱镜静的手走来,身后跟着段正淳和刀白凤。
段誉惊喜地喊道,"妹妹,你也回来了!"
木婉清点点头,目光落在朱镜静身上:"你这是舍得带媳妇回家了"
朱镜静脸一红对着木婉清说:"婉清好久不见"
木婉清难得地露出温和神色:"静静走了这么远辛苦了。"
段誉看向段正淳,"父王近来可好?"
段正淳笑道:"好好好!你们一个个都回来了,我能不好吗?"说着看向秦红棉,眼中满是柔情,"红棉,今晚设宴可好?"
刀白凤轻哼一声,却也没有反对。自从段誉与大明联姻后,她对这些往事也看开了许多。
晚宴上,段誉兴致勃勃地讲着中原见闻。当说到张朝时,木婉清的都是微微一顿。
刀白凤敏锐地察觉到木婉清的情绪变化,与秦红棉交换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宴席散后,木婉清独自站在月下。大理的月色与澄江府不同,更柔,更静。她取出修罗刀,刀身在月光下泛着幽蓝光芒。自从踏入天人境后,这把陪伴她多年的刀似乎也有了灵性,在她掌心微微颤动。
"想去澄江府了?"秦红棉不知何时来到身后。
木婉清收刀入鞘,轻声道:"娘……"
"去吧。"秦红棉温柔地抚过女儿的长发,"娘知道你的心己经不在这里了。"
“我在陪娘一段时间”
木婉清轻轻靠在母亲肩头。夜风拂过,带来远处茶花的香气。
与此同时,抚仙湖上的游船缓缓靠岸。宝儿己经玩累了,趴在大黄背上睡得香甜。桃夭细心地为她披上外衣,凌空空则提着装满鱼的水桶,准备回去加餐。
赵敏走在最后,突然对张朝跪下:"师父大恩,弟子没齿难忘!"
张朝虚扶一把:"既入我门,自当护你周全。"
月色下,一行人缓缓向回春堂走去。宝儿的梦呓声、大黄的呼噜声、桃夭和凌空空的低语,交织成一曲温馨的夜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