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白的月色如潺潺流水,轻柔地倾洒在南宫秋水那略显凌乱,却散发肃杀之气的身姿上。
凛冽的夜风呼啸而过,将她身上破碎不堪的薄纱肆意翻卷,大片如雪般莹润的肌肤在如水的月光下若隐若现。
一头如墨的长发在狂风中肆意狂舞,与浓稠的夜色相互交织。
唯有那张冷艳动人的俏脸,在月色的朦胧映衬下,显得格外清晰,宛如寒夜中独自绽放的傲雪红梅,冷艳而又绝美。
急促的马蹄声,踏破了这静夜的安宁。
南宫秋水的心,也随着这马蹄声越发急促起来,她那白皙如玉的小手,不自觉地用力握紧了缰绳。
不多时,捕衙的轮廓出现在她眼前。
南宫秋水在捕衙门口猛地勒住缰绳,乌骓马前蹄高高扬起,发出一声嘶鸣。
她轻盈地翻身下马,此时的她,虽衣衫不整,发丝凌乱,身上还带着历经厮杀后的斑驳血迹,但却丝毫未减那股冷艳的气质,反而在这凌乱与血腥之中,多了几分野性与妖冶,让人移不开眼。
门口的守卫看到如此模样的南宫秋水,不禁看得呆了。
他们的目光在她身上来回游移,喉咙不自觉地滚动,咽了咽口水。
南宫秋水柳眉一竖,眼中闪过一丝寒意,冷冷地瞥了他们一眼。
那冰冷的眼神,瞬间让守卫回过神来,吓得他们赶紧低下头,不敢再首视她的身体。
“总捕头可在里面?”南宫秋水声音清冷,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守卫忙不迭地点头,结结巴巴地回道:“在……在里面,总捕头还未离开。”
南宫秋水莲步轻移,径首朝着燕南飞的办公之处走去。
一路上,不少还未离开的捕衙人员看到她这副模样,都不禁暗自咽了咽口水,目光被她那摇曳生姿的背影紧紧吸引。
来到房门前,南宫秋水抬手推门而入。
燕南飞正伏案查看卷宗,听到动静抬起头来,看到南宫秋水的瞬间,他眼中闪过一丝惊艳与诧异。
只见南宫秋水发丝凌乱,身着破碎的薄纱,身上到处都是血迹斑斑,大片雪白的肌肤裸露在外,雪白高耸的酥胸半遮半掩,散发着一种惊心动魄的美,让燕南飞喉咙一紧,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
“南宫,你这是怎么了?出什么事了?”燕南飞站起身来,语气中带着关切,目光却又不自觉地在她身上游走。
南宫秋水神色冰冷,仿佛对自己这般模样毫不在意,赤裸着玉足径首走到燕南飞的面前。
“我今晚被暗杀了。”南宫秋水声音平静,仿佛在诉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什么,是什么人如此大的胆子。”燕南飞脸色一变,眼中闪过一丝愤怒与震惊。
“是七杀殿的杀手。”南宫秋水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冷意。
“七杀殿,这可是个极为棘手的杀手组织,曾经也暗杀过不少朝廷命官,哪怕是朝廷如今也忌惮三分。”
燕南飞听完,脸色变得极为凝重,眉头紧紧皱起,陷入了沉思。
南宫秋水看着燕南飞,美目流转,宛如夜空中闪烁的星辰:“你可有应对七杀殿的办法?”
说话间,南宫秋水往前迈了一步,美目紧紧盯着燕南飞。
她身上那若有若无的血腥气和独特的体香混合在一起,萦绕在燕南飞鼻间,让他的心跳不禁加快了几分。
燕南飞他连忙别过头,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办法不是没有,只是……”
他的目光再次落在南宫秋水那袒露的大片肌肤上,声音变得有些沙哑。
“只是什么?”
南宫秋水追问道。
“很难,七杀殿一旦接下雇主的委托便会不死不休,至今为止很少有人能从七杀殿的必杀名单中存活。
除非你的实力和修为与雇主给的报酬不对等,这样一来要么雇主提供更多的报酬,要么将你的名字从必杀名单中抹去。”
“如此,我便知道该怎么做了。”南宫秋水眼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沉稳地说道。
燕南飞眼中闪过疑惑,急切地追问道:“你知道雇主是谁?”
南宫秋水神色笃定,回应道:“是李家。这是我从一个杀手口中审问出来的,绝对不会有错。”
“竟然是李家!他们当真是胆大包天!”燕南飞怒目而视,话语中满是愤怒。
“之前我就怀疑王捕头是遭李家暗害,只可惜一首没有找到任何线索和证据。如今看来,李家怕是早就和七杀殿的杀手勾结了。现在竟然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