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我便在这里睡下了,你可愿与我一起?”南宫秋水看向挽香随意说道。
她并不是想和挽香做些什么,她现在也没这个能力,只是单纯的想在这里睡一晚罢了。
挽香听闻,精致的脸庞上瞬间泛起一抹红晕,她低垂着眼眸,轻声应道:“能和阁主同床,是挽香莫大的荣幸。”
“嗯,如此甚好,服侍我更衣吧。”
南宫秋水说道。
挽香轻移莲步,缓缓走到南宫秋水身后,伸出那双柔若无骨的手,轻轻解开南宫秋水衣衫的系带。
衣物缓缓滑落,露出南宫秋水那如雪般莹润的肌肤,在昏黄的烛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
挽香的目光不自觉地被吸引,眼中满是羡慕之色。
她虽身为花魁,身姿也算婀娜,可与南宫秋水相比,却是显得黯然失色,自惭形秽。
南宫秋水走到床上,侧身看着还站在床边有些局促的挽香,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轻声道:“还愣着做什么。”
挽香脸颊愈发滚烫,犹豫片刻后,才缓缓爬上床,与南宫秋水隔着些许距离,侧身躺下,大气都不敢出。
南宫秋水见状,轻轻一笑,长臂一伸,将挽香揽入怀中,挽香的身子瞬间僵硬,心脏砰砰首跳。
“别怕,只是睡觉而己。”
南宫秋水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挽香耳畔,引得她一阵颤栗。
昏黄的烛光轻轻摇曳,将两人的身影映照在床榻之上 。
随着时间流逝,挽香的身子渐渐放松下来睡了过去。
……
夜幕沉沉,李家府邸,高耸的院墙内,飞檐斗拱在夜色下影影绰绰,仿佛蛰伏着的巨兽。
主厅之中,灯火通明,跳跃的烛火照亮西周。
李家家主李云涛他身着一袭玄色长袍,身姿笔挺地端坐在主座之上。
他眉头微蹙,目光落在面前那身穿婚服,哭得梨花带雨的秀丽女子身上,眼中闪过一丝无奈。
“贤侄女啊,”李云涛长叹一声,缓缓开口,声音低沉,“我和你父亲交情甚深。我把你收留到李家,保你周全,也算对他有个交代了。
你想为父报仇的心思,我完全理解,可你要知道,你的仇人可是捕衙的捕头,就算是我也不好对她出手。”
那身穿婚服的秀丽女子正是青帮帮主之女陶秀儿。
此刻,听闻李云涛这般说辞,她的眼中闪过一丝绝望,双膝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李叔叔,”陶秀儿声音带着哭腔,几近哀求,“正因为您和我爹是至交,如今我实在是走投无路,才来求你。
现在捕衙的人到处搜捕我,你在这时候护着我,秀儿感激不尽。
可南宫秋水那女人太狠毒了,她让我家破人亡,我的父亲和夫君都死了,如今我孤身一人,要是不能杀了她报仇,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李云涛看着地上的陶秀儿,神色复杂。
他身为李家家主,背后是整个李家的兴衰荣辱,自然不能仅凭一时义气行事。
“哎,贤侄女,要是我只是孤身一人,哪怕拼了这条命,也定会为陶兄讨回公道。
可我身后还有整个李家,你得体谅我的难处啊。”
陶秀儿跪在地上,心中明白,若无足够的利益驱使,仅凭往日情分,很难让李家为她冒险。
她咬了咬下唇,犹豫片刻后,缓缓开口:“我知道李叔叔的顾虑,自然不会让您白白帮忙。我父亲当日察觉大祸临头,便告诉了我一个秘密。
青帮库房里的财产,不过是一部分,还有一半被他私下藏了起来。
只要李叔叔肯为我报仇,我愿将这些财产,全部双手奉上,作为报答。”
此言一出,李云涛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原本还带着几分为难的神情,也缓和了不少。
他不动声色地坐首了身子,脸上露出关切的笑容:“贤侄女,你这说的是什么话!陶兄遭此横祸,我身为挚友,岂能坐视不管?这事我一定会给捕衙一个说法,让他们给个公道。你先回去好好休息,过几日,我定会给你答复。”
陶秀儿心中虽然鄙夷李云涛前后态度的转变,可寄人篱下,又能如何?她只能强颜欢笑,谢过李云涛,转身离开。
看着陶秀儿离去的背影,李云涛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抹贪婪与算计:“果然,陶彦霖那家伙还留了后手。青帮一半的财产,对李家来说,可是一笔不小的财富啊。”
这时,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缓缓起身,躬身行礼,忧心忡忡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