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低垂,南宫秋水悄然无息地回到自己的房间。
褪去了身上的黑色衣裙,衣裙上的斑斑血迹,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触目惊心。
披上一袭单薄的纱衣,她手拿黑裙,移步至庭院之中。
月色如水,洒在她的身上,勾勒出她曼妙却又带着几分肃杀之气的身姿。
在院子一处极为隐蔽的角落,她俯身蹲下,快速地刨开泥土,随后将黑裙埋入其中,确保不会被人发现。
处理完黑裙,南宫秋水回到屋内,打来一盆清水。
用湿布轻轻擦拭着身体,将身上的血迹清洗干净。
待清理完毕,南宫秋水点燃了一支蜡烛,照亮了房间的一角,她移步至桌前,缓缓坐下翻开那本《细雨剑法》。
书籍的纸张微微泛黄,书页上,一幅幅精美的剑法招式图徐徐展开,每一幅图都栩栩如生。
南宫秋水的目光在书页上缓缓移动,不放过任何一个细微之处,仔细地审视着每一个招式。
仅仅看了一遍,细雨剑法的所有剑招己然烙印在了她的脑海之中。
随着吸收血雾,自身精气神得到提升,她的记忆力也比之前强了很多,说是过目不忘也不为过。
看完之后,南宫秋水对这门细雨剑法有了更为深刻的认知。
这是一门黄阶中品的剑法,在黄阶武技里,己然属于不错的武技。
此剑法剑招精妙,其独特之处在于只攻不守,完全摒弃了防御的套路,将所有的力量都放在进攻上。
这无疑对使用者进攻的节奏和时机把握有着极高的要求,稍有差池,便可能陷入被动境地。
当剑法施展起来,剑影便如漫天细雨般连绵不绝,却又无孔不入,让人防不胜防。
南宫秋水暗自揣测那阴柔男子的来历,恐怕绝非一般。
毕竟,一般的武者难以拥有黄阶中品的武技。
而且,从与阴柔男子的对战中,她感觉那阴柔男子顶多就将这门剑法修炼到小成境界。
如若不然,今日死在地牢中的,恐怕就是她自己了。
随后,南宫秋水拿出阴柔男子的长剑。
她握住剑柄,缓缓拔剑出鞘,“噌”的一声,长剑出鞘,寒光闪烁。
她举起长剑,在摇曳的烛光下细细端详,剑身修长,泛着森冷的寒光。
南宫秋水轻轻拂过剑刃,那锋利的触感让她微微眯起了眼睛。
她深吸一口气,站起身来,在屋内缓缓踱步,脑海中不断回想着《细雨剑法》的招式,手中的长剑也随之轻轻舞动。
起初,剑招还有些生疏,动作稍显滞涩,但随着不断地挥舞,她的动作越来越流畅,剑招也渐渐行云流水起来。
屋内只见她的身影和闪烁的剑影交织在一起,仿佛一幅灵动的画卷。
练了一会后,南宫秋水收剑归鞘,将长剑小心翼翼地隐藏在床榻之下。
她不打算现在就修炼剑法,毕竟她的鹰爪手还没达到圆满境界,没有足够的时间和精力再去钻研剑法,贪多嚼不烂。
其次,这把长剑乃是那阴柔男子的,要是被发现,恐怕群芳阁主马上就能猜到她就是凶手,从而对她下手。
想清楚后,她抬手褪去身上的纱衣,任由它轻柔地滑落在地。
随后,赤着双足,缓缓走向床榻。
躺在柔软的床上,不过须臾,她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
晨曦初破,微光如丝缕,轻柔地穿过轻薄的窗纱,悄然洒落在南宫秋水的闺房之中。
南宫秋水悠悠转醒,睡眼惺忪间,慵懒地舒展着身姿,一头乌发如黑色的瀑布般,肆意地散落在枕畔。
恰在此时,房门“吱呀”一声被轻轻推开。
萍儿脚步轻缓的走进房间,手中稳稳地端着一个木盘,盘中摆放着精致的早餐。
然而此刻的萍儿,却全然无心关注手中的食物,神色间满是惊惶。
“萍儿,发生何事,如此惊慌?”
南宫秋水慵懒地撑起身子,从柔软的床榻上缓缓起身。
一头如墨的长发肆意地披散在她白皙的肩头,几缕发丝调皮地垂落在她绝美的面庞前,为她增添了几分妩媚与随性。
“小姐!”萍儿的声音因激动而微微颤抖,“昨晚出大事了,死了好多人!如今,大家都在传是冤魂索命呢!“
她一边说着,一边将早餐放在桌上,动作显得有些慌乱。
听闻此言,南宫秋水只是微微挑眉,嘴角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冷笑。
她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