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安又儿看向天花板的目光移回到章程身上,昏暗中,西目相对,目光在空气中交接,带着几分试探。
“要吧,为什么不要。她说了,在商言商而己。”
“你别告诉我你真的信这狗屁的在商言商,别告诉我以后我跟她接触你都不会难受,还是说,比起这点,你更不能接受我憋憋屈屈一事无成?”
黑暗藏匿着章程竭力克制的愤懑,憋屈,颤抖的尾音却泄露了蛛丝马迹。
“对,我没办法接受你没有一事无成,在我眼里你就应该站在金字塔尖上。比起这个,我觉得其他不重要。”
她仿佛没有察觉枕边人情绪上的波动,依然维持着冷静平和,温声细语。
“我知道了。”
空气里凝固的紧张,一瞬间像泄了气的皮球般,被迅速抽干。
安又儿翻过身,背对着章程。
谁也看不到的黑暗里,枕巾一点点被濡湿。
夜,怎么那么长。
章程和于哲很快与万盼晴确定了注资协议,她成为飞黄资本的第三位股东与董事,飞黄与诚晴建立长期战略合作。
诚晴基金作为飞黄成立的第一支基金领投人,在万盼晴的引荐作保下,飞黄一号基金很快便融资到位,并与多家独角兽企业接触,达成投资合作。
章程原想将自己的股份分一部分给安又儿,但她毫不犹豫拒绝了。
她笑着说,万一赔了她可不想负责。
他知道,她在保障他在公司的控制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