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会勾心斗角。”

楚衍回她：“以后离楚文权远一点，他要是找你麻烦，我来解决。”

黎之然侧头看了看他，忽然有一种替他照顾兄弟姐妹的感觉，明明都是楚家人，怎么都喜欢在她周围晃悠？

看着她开车载着楚念琪一起回公司，想起上次一个人被楚文权堵在包间里，硬挺着不肯说他一句不好的话，宁可自己想孤身犯险也不把他牵扯进来，眼底逐渐浮出一抹笑意。

算了，不管是真是假，她也是为了他有所牺牲的，即使她今天因为楚念琪的忽然出现而对他产生了一丝隔阂，但终究还没有成陌路人，他原谅她了。

心情变好点，他拿出手机打给许思成，“事情调查的怎么样了？”

许思成有些意外，“你怎么忽然想起来问这个了？巧了，我也有事要跟你说。我在回公司路上，半个小时后到。”

半个小时后，楚衍的办公室里，许思成递给他一个文件袋，楚衍一边打开他一边说。

“我查到当年给黎远峰做尸检的法医，叫秦海强，你看到的那份尸检报告就是出自他的手。还有，给黎之然发匿名邮件的IP在澳洲，巧的是，那年的事之后，这个秦海强就全家移民去了澳洲。”

楚衍头也没抬，知道他话没说完，问道。“后来呢？”

“但是我派过去的人告诉我说，秦海强在一年前死了，他们家就只剩老婆孩子在澳洲。”

楚衍正好翻到贴着秦海强一家人照片的那一页，“看起来有人一首盯着这事呢。”

许思成说：“当年黎远峰的事在云城闹的沸沸扬扬，但是他出事，获益的人就那么几个，你不是还怀疑过李云毅吗，确实，从明面上看，他的确是最大受益人，但他可没那么大本事能搞得定法医。”

楚衍看完秦海强的资料后，接上许思成的话说：“只有一种可能性，李云毅也只是一颗棋子。”

许思成也点了点头，“还有件事，齐一鸣的老婆杨素芬名下有一家公司，这几年里和峰毅集团之间的资金流水很大，每年都有将近上百亿。”

话音刚落，楚衍说，“近几年李云毅慢慢退居二线，把峰毅集团交给蒋昱裴打理，这么大的资金量，蒋昱裴不会不知道。要么就是他在帮李云毅做，要么，就是还有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