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始的欲望在男人的眼里蒸腾,浓稠的荷尔蒙味,将苏希包围。
“你没错?我会在地上?”男人的笑意深沉,喜怒难辨。
“我就是拉你起来的,是你自己不起来!”苏希双手抵在他的胸膛。
她感觉到他的火热、滚烫,抽走双手时,反面是全面溃败,跌在他的颈窝里,感受到了男人汹涌澎湃的炙意。
男人是火,身上无一处不是热辣滚烫的。
女人是水,身上无一处不是柔软温润的。
水火互融。
火能烧水,水温滚烫。
水能灭火,甘之如饴。
霍京洲被她的伶牙俐齿给逗笑了:“你都是对的,不对的都是老公的!”
“你能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就好,我也是大方的女人,不跟你计较。”苏希性格很好很干脆,给她梯子她就下来了。
霍京洲一只手扣她的小腰,另一只手去捏她红扑扑的脸颊,“苏希,敢这么对我的,你是第一个!”
第一个踢他下床的女人是,是苏希。
第一个骑在他身上,当他当牛当马的人,也是苏希。
第一个在他面前诡辩的女人,也是苏希。
偏偏他又愿意纵容的女人,也是苏希。
苏希骑在他的身上,左右磨了几下,“我当是老公的赞美,我收下了。”
霍京洲被她勾的小腹窜起邪火,“网上说我不能生育,是你散播的?”
“为什么是我?”苏希刚压下去的气又上来了。
“这和你息息相关!”霍京洲掐住她的小小的精美的下巴。
“霍京洲,你说我被绑架,是我自导自演!然后网上散布你不能生育,又给我扣上一顶莫须有的帽子!你给我滚出去!我不想看到你!”苏希挣扎着,要从他的怀里起身。
霍京洲咬了咬后槽牙,敢第一个叫他滚的人,也是苏希。
她这样敢爱敢恨,敢作敢当,偏偏他又喜欢的要命。
她越是挣扎,就越感觉到了男人腹下蓬勃的生命力。
一呼,一吸,她的双腿都在打颤。
苏希被羞红了脸,知道男人在用事实证明他是不是没生育能力!
“霍京洲,你看到了吗?我穿的是什么?我被绿了,我还没有跟你算账呢!”
霍京洲哑然失笑,原来她的小心机在这儿等着他呢!
她的水绿色睡裙,像是荷叶之中的睡美人!
她却在隐晦的告诉他,她被绿了!
“明明是你的错,你却变着法子的欺负我……”
她的话未说完,男人低头,吻上了她巴拉不停的小嘴。
吻如疾风骤雨,充斥着澎湃的性张力。
男人的七情六欲,都像是打开了密码,瞬间爆发。
他的舌尖也烫,拼命她往的嘴里钻。
苏希抵挡不了,被他吻得晕头转向,空气悉数被他全部掠夺,她绵软的倒在他的怀里,接受他的火热之吻。
接着,她身上水绿色的长裙被男人丢掉。
苏希气得捂住胸口,不让他继续亲下去。
可是,男人还是从她十指的缝隙处,看到了那枚粉色的痣。
他汹涌如潮水般的情欲,瞬间就消失得干干净净无影无踪。
他也有心魔,不抓到绑匪甲一,他没办法继续碰她。
他将苏希抱进大床里,给她盖好被子,“睡吧!”
苏希被他折腾得没了力气,可脾气还在,情欲也在半空吊着,不上不下。
“霍京洲你什么意思?”
男人身上的扣子也早被苏希扒掉了,他露出蜜色的胸膛,刚健有力,野性十足。
他摸了摸她毛茸茸的脑袋,“证明一下你老公有生育能力!”
“可不见得!”苏希冷哼了一声,“我肚子又没大起来?”
她也不是真想怀孕生子,就是不想这个男人拿捏自己。
霍京洲总算掰回一局:“新婚夜时,我是不是说过,你别求着我生孩子?”
苏希自然记得,她那会不愿意。
“谁求你了,我也告诉你,你到时候别求着我生孩子!”
她说完后,拿被子捂着脑袋不理会他了。
不一会儿,她听见霍京洲的脚步声去了阳台,若有若无的烟味,从外面飘了进来。
男人站在阳台里,望着头顶的星空,和那一轮皎洁的圆月,白色的烟雾里,是他紧锁的眉头。
翌日一早。
霍京洲收到了来自绑匪“甲一”的短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