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你快说啊。”
桑绿冷静下来,不能再被他们带偏。“你们先和我说说具体是怎么回事。”
“要得。”男人对向角落,喊了一声。“阿玛,咱们把阿辉的事儿跟这女娃娃说一下,她很懂法,知道怎么弄死他。”
桑绿僵住,万一真出了事,她不会成共犯吧。
人群中拱卫着一名年老女性,双眼浑浊泛白,背脊佝偻。
正是殿姨。
桑绿乱如麻的线索终于抓到了头绪。
“二十二年前,我儿子八岁,那天的雨比昨晚还大,我和他阿爸困在崖洞里回不去,还想着迟一天回去也不会出啥子事,他饿了会去幸运屋,病了也会找阿札。”
“没成想,大雨下了三天,把山道淹了,我们又迟了几天。”
“等回到家,推开门,我儿子就那么躺在地上,身子冰块一样的凉,怎么喊都不起来,他身上、脸上全是鸡屎,虫子在鼻子里爬来爬去。”
“后来,一堆绿衣服的人要给他开膛破肚,说要找凶手。桑小姐,你姥爷当年说找到凶手了,国家会给他判死刑。”
“为啥子他死了,凶手都还没死!”
桑绿愕然。
砰砰砰——有人疯狂砸门,门栓都弹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