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会从眼睛里溢出来的。
桑绿忽然有点不好意思起来。“也没有……我就比你懂多一点点而已。”
“桑老师,你和我一起去田里吧。”
“啊?”桑绿为难地看向那几桶尿。“不了,我在家等你就好了。”
“今天会很忙,你的问题还没有问呢,基于我们约定合同时的同时履行原则,你该跟我去田里,不然我就违反你们外面的原则了。”
桑绿:有种姜央去法。考肯定能考过的感觉。“……好吧。”
姜央装满了四个大桶,用一根竹竿两头端着,她蹲在中间,缓缓站立,竹竿两头重重弯了下去,要断了似的。
大多数人对即将出现的危险是有感知的,那竹竿若是从中间断裂,突然炸开的两段会正好打在姜央的太阳穴上。
桑绿一着急,也顾不得恶心了,上前欲帮忙按住扭曲过头的竹竿。
然而,有时候生理性的感知并不起作用。
竹竿在可承受的范围内上下晃动,展示出了极强的韧性,姜央双手一前一后拽住桶绳,一个扭腰绕开了桑绿,两只桶也在惯性的作用下绕了一圈。
桑绿来不及后退,眼睁睁看着满满的尿桶几乎擦着自己的裙子边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