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个月假,祁幼安脸色说变就变,高高兴兴就出去了。
趁着她换药的功夫,祁朝燕自己也换上常服,顺带叫了那乾元君过来。
那乾元君叫席景盛,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男子,身上有着不符年龄的沉稳冷静,哪怕刚刚输给了一个没有分化的中庸,心态也没有崩溃。
得知祁朝燕传他,匆匆包扎好伤口就来了。
见着他,祁朝燕也不废话,“景盛,一队你还带着吧,她是本将军的女儿,本将军打算将她带在身边教导,没时间处理那些个繁杂琐事。”
席景盛愣了下,回过神向来稳重的人此刻满眼激动,拱手道:“敢问大将军,她可是我们的小将军?”
“是。”
祁朝燕声音沉了沉,“此事先瞒着,她还需多加历练,她虽是本将军的女儿,也需你们心服口服才是……”
祁幼安换好衣服出来的时候,祁朝燕已经在帐外等着她了。
归家心切,祁幼安忍着疼痛,策马扬鞭与祁朝燕并肩而行,丝毫不落下风。
快马赶到家中时已经深夜了。
府门紧闭,却在她们勒马止步的时候从里面打开了,门房看见她的瞬间,便激动大喊:大小姐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