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焕看着两人一唱一和,不难听出了其话中的深意,但事实就是如此,残疾人的身份始终是挥之不去的阴霾,而此时李城风话语仿佛毒蛇一般深入骨髓,其虚伪的面目昭然若揭。
张茵茵摘下自己的药篓,拿出自己一部份的草药放在沈焕的药篓中道:“二师弟,你采摘的那点草药还要冷嘲热讽别人,就算我分给七师弟一些又能怎样,你可比的过我?还有你作为二师兄,难道还要和七师弟比个上下吗?”
李成峰悻悻的甩了甩衣袖道:“大师姐,他不过是只会躲在你后面的废物而已,城南师弟,师尊那天到底对你说了什么?世上可怜之人数不胜数,你能成为七师弟并不是因为你是残疾人师尊可怜你吧。”
此时田二也随机附和道:“大师姐,你应该秉承一个公平公正的态度,沈师弟能来到仙界完全是我救了他,而沈师弟你也理应对我还以恩情,说吧师尊那天到底对你说了什么?你不过是凡人之躯为何师尊还要留你做药神山的弟子?”
此话一出李城风相信泥菩萨也有三分火气,而沈城南不过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小男孩而已。
沈焕此时从自己的药篓中拿出李茵茵所赠予的药材,将自己所采摘的两颗药材揣在怀里。
随即沈焕拱手道:“师姐多谢,你的好意城南心领了,采摘两株草药是我自己实际的本领,城风师兄,我不过是一介凡人,师尊对我赞赏估计也是可怜于我,那天师尊问我的问题和田师兄的问题如出一辙,并没有什么奇特之处,我身上更没有任何师尊所赠予的法宝和秘籍,就算有也无法进行修炼,正如四师姐所说残疾人是不可能修炼出命器的。”
此时两人似乎得到了想要的结果,眼神十分的不屑,嘴中哼着小曲,背起药篓转身向药神殿走去。
张茵茵此时在身边安慰到:“他们俩人一向如此,依靠着天赋嚣张跋扈惯了,城南师弟你不要往心里去。”
沈焕随机回答到:“师姐不必担心,这对我来说不算什么,再苦的日子我都经历过。”
张茵茵随即苦笑着道:“城南师弟不骄不躁,拥有一颗宽仁之心,这或许是师尊欣赏你的原因吧,对了师尊托我捎给你个任务。”
听到师尊有任务派给自己,心情随即高兴起来,但又想想自己不过是没有灵力的凡人,就算有任务也不是自己所能完成的。
看着脸色变化极快的沈焕,张茵茵失笑道:“城南师弟别灰心啊,我相信你一定能完成,这次在北方疆域金羽族因不满他们所居住的金羽山,妄想争夺药神山的北部肥沃的土地,而你的任务就是带领记名弟子守好我们的药神殿和药神山,去往药神山的必经之路想必你已熟悉,对了师尊还说如果有空就常去钓钓鱼。”
听到此话不禁有些许疑问,但转念一想师尊所说的话想必有他一定的道理,虽然自己有一颗上阵杀敌的心,但如果去了,只能拖师兄师姐们的后腿。
黑夜寂寥,光芒划过天际。
此时在药神殿的上空,七道身影缓缓降临,为首的一人身着白袍,气宇轩昂,正是药神山的的山神张仲景。
张行秋眼眸明亮,一一扫过众人眼眸道:“此次金羽山来犯,气势汹汹,为守护我们的家园领土,这次只能成功,不能失败,北方疆域弟子已千里传音紧急求援,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出发。”
众人不假思索齐声回答道:“是!师尊!”
随后几人化为七抹流光,向着北方疆域的方向暴掠而去。
沈焕站在床边,看着他们离去的身影,内心久久不能平静,自己虽然身为药神山的一份子,却无法跟随师兄师姐们征战沙场,失落感瞬间涌遍全身。
留在药神山的这几日,沈焕每天除了吩咐众弟子在药神山的必经之路上盘查以外,余下的时间不是钓鱼,就在药神殿的大厅布置草药。
此时一名记名弟子巡逻结束前来汇报,见到药神殿大厅诸多草药不解道:“沈师兄您为何有如此闲情雅致,我们一路巡逻你却在这养养花、逗逗草即可。”
沈焕手里忙活着栽种,嘴上随即回答道:“这些草药我更希望使用不上,辛苦陈蒙师弟巡逻,沈城南感激不尽,如若结束即可前去休息。”
陈蒙挥了挥衣袖,冷哼一声转身退出房间,前脚刚走出药神殿门,沈焕便听到一道道嘲讽之语,声音之大仿佛就像是在说给自己听。
药神殿殿外。
陈蒙甩了甩衣袖道:“我们这个师兄啊就是个花瓶,中看不中用的那种,就是个残疾,没有一丝灵力,其实我们优秀的记名弟子都可取而代之,大家觉得我说的有没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