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到,在治疗舱里的白辉提前醒了。
“阁下感觉怎么样?哪里疼吗?”隔着治疗舱,医生温柔询问,将治疗舱倾斜到一个白辉看着他们时舒服的角度。
“还好。”
白辉的声音隔着治疗舱的玻璃传出来,闷闷的。
乌琉斯紧紧盯着白辉的脸看,恢复了一些血色,但胳膊似乎还不能动。
这时,雄虫保护协会的两只雌虫上前,询问:“阁下,协会已经了解情况,现在是否需要带走您的雌奴?”
维克只收到白辉受伤的消息,一时间这两只协会雌性说要带走乌琉斯上将,惊诧地在白辉和乌琉斯中间看了看。
白辉这才看向外面的乌琉斯,他还穿着实验室的白色大褂,正盯着他看,一脸担心,他只记得昏迷前乌琉斯接住了他,再醒过来已经躺在治疗舱里。
在场所有虫都在等他的决定。
“不用了,我自己来管教。”
协会两只雌虫听到这个回答互相看了一眼,明显不太认同,继续劝道:“鉴于他对您造成的伤害,防止他二次伤害您,最好是交给协会。”
“不用。”白辉闭了闭眼,“你们走吧。”
既然雄虫坚持,他们只能离开。
医生以要安静接受治疗为理由将治疗室内其他雌虫都赶了出去,只剩下他和治疗舱内那位雄虫阁下。
“您可以睡一会,我给您加上助眠模式。”
“好。”
既然躺在治疗舱里,白辉干脆再次闭上眼。
医生刚调好治疗舱的睡眠模式,一转头看到乌琉斯上将沉着脸站在后面,吓了一跳。
他都把他清理出去了,他还过来干什么?
乌琉斯瞥了眼医生,又径直走到治疗舱前坐下,盯着里面那张闭上眼的脸。
医生想说什么,对上那双血红的瞳孔,话又咽了回去。
既然那么在意,那为什么还要动手,雄虫是他说打就打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