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
白辉突然笑了,“放心,你杀不完的。”
乌琉斯不觉得,总有一天能杀完,不过是白辉嫌弃他的方式简单粗暴,善后起来麻烦。
他看了眼还蹬在他小腿上的军靴,想起通讯里他几乎要脱光了勾引白辉的画面,看得见碰不到,他就不想他吗?
他盯着白辉的靴子,啧了声,他只是稍微动了动,并没有让白辉的靴子从他腿上掉下去,然后看着白辉说:“我们亲一下。”他们之间最近挺和谐的,他想着。
白辉上下看他一眼,神情很淡,几乎不用他开口,乌琉斯已经知道白辉要说什么,他咬牙哼了声,手摸上衬衫的扣子。
白辉眼皮跳了跳,看了眼窗外,耀阳高照,乌琉斯当着他的面开始脱衣服。
他猛地站了起来,把窗帘拉上,刷啦一声,刺眼的光线瞬间被遮挡在外,房间内陷入一片昏暗,只有缝隙里一些微光投射进来。
乌琉斯配合着半举起手,让白辉把他按在了覆盖了一层窗帘的玻璃上。
窗帘柔软的触感,触碰上他身体的冰凉指尖,白辉的体温一直偏凉,也可能是他体温太高,他热情回应着他,手指在白辉的后颈上缓慢揉捏。
.......
一直等到傍晚,维克都没等到机会,他待在办公楼,想着总有机会说,今天不行明天也可以,谁知道第二天,他等到了雷哲去敲白辉的门。
站在走廊另一侧,维克看着雷哲走进了白辉的办公室。
大家很少到彼此的办公室,有事会到三楼大会议开会,雷哲不动声色观察白辉的办公室,白色的会客沙发,桌面上精美的摆件,沙漠里难得一见的阔叶植物,以及这个房间里最没办法忽视的雄虫。
白辉双手交握放在桌面,客气又疏离,“有事吗?上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