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力度,肯定也是八九不离十了。
萧符既伤心又后悔,萧德忠在太上皇萧平旌手下历练了两年,回到了汴梁,确实显示出他具有一国之君的真本事。此外,萧德忠非常的敦厚仁慈。下属犯了错,他从没发过脾气,也没有喝责、打骂过下属,面对赈灾等事情,也能收获民心,而军中也不乏支持他的大将。早知如此,当初就不应该屡屡辱骂,打击萧德忠,给萧德忠留下了一个窝囊的印象。现在心想,最好的儿子还是萧德忠,这是一位坚强,善良的太子。不过,萧符仍然不相信萧德霖想要杀萧德忠,他说“让唐老将军过来,朕想问他一些事情。”唐晟来到了宫中,对萧符道“陛下,老臣这一向,实在是失礼了。”萧符道“老将军,免礼吧。朕这辈子,也算是在军中好勇斗狠,但是因为喜好饮酒美色,故而总是打不过唐老将军。”萧符把唐晟带到了椅子上,让唐晟坐着。“唐老将军,你当年在北燕,也是经历过皇子内争,大风大浪之人。来到大梁以后,又跟随上官文贞公平叛莱阳王...可以说你是见了好几回宗室之中的手足相残了。”“唉...朕给你看一样东西。” 萧符把悬镜司的奏报给了唐晟,唐晟看过之后,竟然老泪纵横,哭的失声了。年轻的唐晟非常能打,时常单枪匹马冲入敌阵,斩杀数十人甚至上百人后,毫发无损。坚强了一辈子,没想到如今也会哭泣至此。萧符问“唐老将军,您为什么哭啊?”唐晟道“老臣当初就是因为北燕的手足相残,才来投靠大梁的。投靠大梁以后,又见了莱阳王和长林王手足相残,现在老臣已经63岁了。难道还要再看一遍宗室的手足相残,使得朝政不稳,民心不定...”唐晟擦着眼泪说“臣老了,没有年轻时候那么好斗了...看到这些事情,老臣想起了很多过去发生的事...不得不使老臣感慨万千。”萧符问“唐老将军,悬镜司话里话外,意思是太子的事情,是郑王做的。朕宠郑王啊!朕不相信他是这样的人,他平日里对朕很恭敬,谦卑仁孝...朕不相信他是这样的人。”唐晟道“自古国家之败,多起于伦理纲常,然后是家齐...最后是治国...若真是郑王所为,陛下就杀了郑王。杀也只杀郑王一个!到时候要给天下人一个交代!若郑王果真如此狂逆!那郑王断不可留!万望圣上三思呀!”萧符问唐晟“唐老将军,你...你这是要逼朕做不仁不义之事吗?那朕岂不是成为了天下最无情的君主了?”唐晟讲起了萧家的过去“若说无情,太宗皇帝在五王之乱的时候,杀了两王。武靖帝杀了誉王,孝宗皇帝也杀了莱阳王。再说,当年若非玄武门之变,又何来贞观之治?所谓君王的仁义道德,哪能有天下政治重要?”“当年莱阳王也说过,若自己励精图治,使得天下苍生感动。日后又有何人会妄言他的叛逆举措?”萧符走到对面的座椅上,他坐了下来,低头沉默不语。唐晟又对萧符说“陛下,郑王从没参与过政治。更不见他有任何拉拢民心的举动,却家财万贯!皇太子虽然敦厚老实,为人稍显愚笨。但毕竟他有一颗上进心,知错是能改的,也有识人之明,他的地位是最不可以动摇的。”萧符说“朕相信,德忠不会劝朕去杀德霖...等到朕回到京城之后再说吧。=#?6?~?1?_看.书-网° _:×免?^?费?阅2±读>`£”萧德忠急忙带着一批人马回了汴梁,开始继续监国,当然,最重要的事,就是如何处理关于郑王的事情。诸位得知萧平旌要杀萧德霖消息的王公大臣们面色铁青,坐在政事堂的座位上,萧德忠盯着门前,正好大太阳就立在门前,一眼便能看的清。见大家莫衷一是,没有意见,萧德忠说“我知道,郑王这么做,已经是死罪。但是杀他的意见,是太上皇决定的,我们都无法反驳。现在太上皇还没有具体的态度,那么,我来说说我的看法吧。”王士龄发话了,对萧德忠说“兄弟之杀,乃是大忌。如果没有相当的准备,不敢妄动!请太子殿下三思...”萧德忠道“不论如何,郑王虽非我一母所出,但怎样都是我的二弟。既然...皇爷爷已想杀郑王,那郑王也是必死无疑!我们应该斟酌怎么做,而不是直接杀了他,以免朝局震动!”萧策道“太子殿下既然已经明确了郑王该杀。那么,更应有所谨慎...臣的建议是: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