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聊这个可能性占得比较高,权当听个故事,况且她想起了蓉蓉那个八卦的脸,不知道忍着想知道真相忍了多久。
“说吧。”
花也淡淡地戳了戳冰块,看着周缇。
去年的事,细节已经不太记清。
她只记得,周缇给她戴的那个戒指,天数不超过一周,就被她摘下扔到了他的脸上,并附加了一巴掌。
当时天气热,她仍旧记得刚到他宿舍时,空调还没有开启,他们坐在床上,边喝着饮料,便谈论着最近发生的一些琐事。
等到空调风有些凉快的时候,饮料也见底了。
花也依稀记得,那个下午的气温是27度,低于人体十度的气温,却也能让她寒心的十度。
那是她和周缇一起在周缇的外宿房里收拾他的东西,家里这几天正算着和他订婚的时间。
花也没有觉得是个难以启齿的事,连蓉蓉也说花也竟然能将自己的婚姻大事风轻云淡道这种程度。
而她只是觉得,时候到了而已。
想起那段时间,花也想起都觉得当时应该是开心的吧,她是真的觉得周缇是个值得嫁的男人。
直到那一天,她正拿着周缇的衣服,一件一件地叠好放在箱子里,门口突然出现了一个女人。
这个女的花也见过,她和周缇大台球的时候,来打过招呼,还多说了些话。
花也只当女生是来告别的,因为这栋房子里,住的并不只有他一个人,花也当时还觉得,男生女生住一起,未免有些不太适合,但再想着,自己可能太过保守了一些,就作罢。
可并不是她想的那样,那个女生不是舍友。
那个女生那时看着有些害怕,周缇见她的表情也有些不对,看了花也一眼,紧接着就要伸手过去,将女生拉到花也看不见的地方。
可女生在他的手伸过来的一刻,突然从包里拿出一张单子,缓缓道:“周缇,我怀孕了。”
花也当时听到这句话是立刻从椅子里站了起来,疑惑地看着两个人。
周缇有些慌了,拉着她的手腕就说:“林瑶,我们出去说。”
那个叫林瑶的笑了笑,轻蔑的表情看了一眼花也,缓缓道:“这就是你的女朋友啊,花也,还挺有名的。”
周缇直直拉着她,想要往外走。
林瑶将他的手甩开,斜斜地看了一眼花也,道:“怎么,敢做不敢认啊,你们快订婚了是吗,我的孩子给你做订婚礼怎么样?”
这次,周缇想要将林瑶拉出去的动作,被花也给阻止了。
她的脑子很乱,可这件事,明显地一想就明白。
可她仍旧问:“周缇。”她指着林瑶的肚子,结果她手中的化验单道:“这里的孩子,是你的?”
周缇支支吾吾解释不清的样子,花也全都懂了。
她突然冷笑一声,将无名指上的戒指狠狠甩到了他的脸上,紧接着一个用力的巴掌挥了过去。
她末了并没有说什么话,一句话也没有说。
而后他们再也没见面。
这件事闹得两家人非常不愉快,周家的父母带着周缇登门道歉花也也并没有见,只是在房间听着他们在客厅讲话,而周缇,一句话也没有说。
订婚是不成了,甚至的,周缇被派遣到了非洲,那儿有周家的一个破败不堪的产业,周父表示,没搞好就别再回来。
真是经不起会议的推敲,花也觉得现在整个人心情已经有点受到影响。对面的周缇似乎也是心事重重的样子。
花也和周缇在一起的事,因为低调很少人知晓,订婚也是两家人先商量,外人并不知晓,除了花也的心情,这件事并没有多大的影响。
花也再次听到周缇的消息,他已经到了非洲。
她总觉得他活该。
回忆到这儿被花也掐断,她抬头看着窗外一位学生骑着其行车缓缓而过,周缇终于开口。
“花也,这一年你过得好吗?”
花也回头,淡淡恩了声,那几天的日子她不想再去想,被背叛的感觉非常不好受。
周缇轻笑:“我在非洲很不好,你知道那边的生活有多苦吗?”
他时常想,自己的过错该是受到惩罚了吧。
花也笑了声:“周少爷受不了了。”
周缇暗暗叹气:“不是人能受得了的。”
刚去的那几天,食不下咽,父亲是摆明了要折磨他,一个破房子,大夏天连个风扇也没有,蚊子恒生,整夜整夜的失眠,家里却没有给一个电话。
他在遥远的地方很想